来南京之前我大抵是不分南北的。当然这座六朝古都的方位感也不像古时那么让人感到清晰。有的可能是窒息。毕竟当你在五楼的窗台推开窗准备感受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与第一股恬气时。眼前或许是一片大雾雾中央偶尔冒出几顶树冠树底前的小道上走着少许匆忙的人。比他们更忙的是公路上吐着热气的疾驰的车于是静静地深吸一口凉气。还是选择拉上窗户不愿去分辨那是雾与霾关于分辨苏南苏北的问题倒是有过几分探讨。
秦淮河以北的小村庄很多那里的村上小树落下的枯秋叶我没有见过。树上结的是什么果地里种的是什么瓜我也还未尝过。不过那座小城的故事倒是有了一位南方姑娘与我述说。
岁月善良说来冗长。她应该是在北方长大的姑娘那骨子里不时透出的与生俱来的倔气与犟劲儿总是让人多几分无奈多几丝苦笑。当你嚼了几口这颗略带苦涩的小果时却会觉得甜意涌上心头染遍舌尖。酥得让你在北方的秋凉中不由得颤了身顿时抖走了苏南的阴冷。这种酥不是小镇里海棠糕的香酥不是小巷里盐水鹅的脆酥是我这种南方糙汉所能体会的心酥。虽然我把自己定位到文青的基准上但在阴雨连绵妖风四起的江宁我已顾不得所持不多的文艺姿态。瑟瑟地与她走在风中竟感手里攥出了炙热迎面吹来的苏风把焰火扑打得刚刚好不温不燥不慌不忙。
你是北方的南方姑娘与我共同忍受着漫长。南方的小镇阴雨的冬天没有北方冷。我无需给你披上一件臃肿的棉衣遮盖你似水的面容。等到百里牡丹盛开时你再穿一身碎花裙站在花丛里我在前头摆弄着相机拍出北方姑娘在南方的美。
你是北方的南方姑娘等到南方的果子成熟你拎着满满的理想北归你会爱上南方。
因为我在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