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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牢

不对不对。。。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没事的。。。 啊…! 在一声呐喊中惊醒了过来,我醒来了,坐在床上,被子已经掉在地上了,不过头还是冒着很多的汗水。 在一阵脑海里的游荡中我有点清醒了,我又坐了个恶梦,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心情,我又继续睡去了。 窗外的的月光洒在了阳台上,正在床上的我感觉到了这种光,但是在这半夜里,无一不透漏出一种灰暗,也许是心情,也许是环境。 这时,我看到了阳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蛇,他们纷纷从台上台下,朝我冲了过来。 眼看一条巨大的一条蛇对着我张开了它那令人作呕的嘴巴,发出那刺刺的声响,和其他蛇一样,没有咬我,只是缠绕在我的身上。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身体好痒好痛,最后那黏黏的感觉让我又是一阵昏迷,好像只是眼睛闭着。 我醒来了,发现这又是一场梦。 床垫子已经湿了,被子包裹在我的身上,我讨厌这种感觉,我甚至不知道到底是睡好还是不睡好了,这该死的梦还让不让人活了。 在这压力很大的工作下,我感到很累,很累。晚上更是让我备受折磨,今天还好,只做了两个梦,而且梦还是很正常! 我喝着在冰箱里拿出来的纯牛奶,这冰冰甘醇的液体进入到我的体内,让我的心感到了一些些舒适。 我是一家恐怖鬼故事杂志社的投稿人,无意间的我的一篇无聊之作“侃鬼事”的鬼故事小说被该杂志社编辑相中了,而且也联系到我,希望加入他们的杂志社工作。 面对无事业的我,整天呆在网上玩war,都感到厌倦了。这一个工作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即使是每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我也会要的。 于是我很爽快的答应了他,而且每天都呆在自己租来的房子里搞创作和想点子。 工作也几个月了,我的一些杂七杂八的鬼故事,也为这个杂志社的故事书里有了很多看点。这并不是我吹牛,确实我每个月都投稿了很多篇鬼故事,无一不被通过,而且在网上的网友点评也很高。 甚至在真三里的游戏好友都每次都买我杂志社的书专门看我写的鬼故事。 我的微博里的听众也日益争夺,开始几十几十的加后来就是上百上百的增加。 有了点名气的我,除了在杂志社里处于主导地位,在网络上更是。 现在每个月的工资也很高了,不再是以前的月光族了,家里人也特放心我,觉得我长大了。 我为人就是专一,爱情、游戏和工作都一样。 我初中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没到一个礼拜相互之间夺了下初吻,就分了,以后我再也没找过什么新的女朋友了,即使别人追我我也没同意,当然我也没被爱伤过,那女的是我抛弃的,我心里有些愧疚,也许嘛,谈什么恋爱,浪费时间去学习。 泡泡堂,冒险岛,梦幻西游,跑跑卡丁车,热血英豪,天龙八部等等等等,这些游戏都被我品尝过,对于网络上盗号的,外挂的人多了,吃过几次亏就放弃了这些游戏,当然我是个一个的玩,我也不是人民币玩家,不玩不会有很大的伤心。 现在一直在玩war对战,这种刺激和鼠标键盘脑袋同时操作让我入迷。 现在有了这个网络写手的工作,我也很少去玩游戏了,除非实在是有空。 别以为这工作很简单,对于我来说很不简单,为了不让那些犀利的读者挑刺,我写过了一小小节都要反复的审核和更改,确实是很浪费时候和精力,压力也很大。 有时候工作到很晚,虽然没有规定的工作时间,但是我的生物钟很不稳定,也许是三四个小时我就醒来一次。 当然我把我一晚上做几次梦的功劳就归功在我的这个工作上面了,至于恶梦,对于我们这些鬼故事创作写手应该很正常吧,我根本不畏惧。 这不,没看我晚上都是一个人睡吗? 我除了对自己的写的鬼故事好奇,我还对一件事情很好奇。 不知道多久发生的事情了,那一次,晚上正完成了一篇鬼故事的高潮我就睡去了。 阳台上的异动让我警惕了起来,我呆在床上躺着没动,那种气息越来越近了,看到了。阳台上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蛇,它们冲着我床上这边来。我想走,可是我知道,根本来不急了。 霎那间,一条微大的三角形头的蛇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无法动弹,身体已经被众多的蛇给缠绕起来了。这种感受越来越难受,想吐也吐不出,场面是黑暗的,我身体也不在属于我的了,赶快快要死了。 顿时,我醒了过来,憋屈在心里的闷气随即吐了出来。我睡的地方已经被我的汗水弄湿了,感觉比以前好多了,至少我能醒来了,在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坐在椅子上喝了起来。 在这里住了有一断时间,也写了几期的稿子了,我的一份业余工作——鬼故事写手 天生的好胆子和想象力,不用在这上面怎么对得住我这个高考落榜的人身上。刚离开父母的身边,自己找了一个安静和偏僻点的出租屋就住了下来。刚进去之前我就买了我几个月左右的吃用,我最大的特点就是宅,工作需要,但主要因为沉迷网络游戏。 如果心情好,游戏打完了,到了半夜几点我只要有兴致就会写稿子,一写就会很久,咖啡的量我特别注重,对于鬼故事的环境我认为很重要。杂志社很看重我,每次的稿费比其他的写手多很多,毕竟名声大了,所以这是我必要的收入。 但是因为我的行为导致那次事情还是在我心中不可抹灭。 我看着这样一幅熟悉的情景。 四个中学生人围着一个蜡烛分别坐在房子里的地板上闲聊着,我似乎能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有点模糊。 不过,在我的潜意识里就算没听也预测了他们接下来要说的和会干什么。 弥漫在这房子里外的阴影,他们浑然不知,他们的言语我越听越勾引着我这颗好奇的感觉,里面的人毫无察觉我的存在,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他们讲的我都好熟悉。 顿时,我恍然大悟,对!这是我写的第一个鬼故事“侃鬼事”里面的场景。里面的四个小伙子是刚从网吧打完游戏到其中一个小伙子在外面租的房子里玩。 这四个人关上灯,故意制造恐怖气氛来比谁的胆子大,在游戏里面他们决定今天“地板”最多,“出大件”最慢的人要出个主题为大家侃鬼。 接下来就是那个中标的人神态严肃的先调动恐怖气氛。脑海里正挑选着在他看过的众多鬼片里什么杀人,毒血,恶鬼都准备用上了。 我无意的都预知了他们之间会发生的惊悚事情,最后两个男孩死了,一个痴呆,一个被植物人了。我就是这个故事的作者,这个故事是我写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我的故事成为了电影版了,很是奇怪。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醒不来? 我可以想醒来可是感觉比平常的梦要难清醒,我忘记了很多,我只知道很清醒,我却动弹不得,我现在竟只有些许零碎的恐怖记忆在自动的播放着幻灯片,在一个梦里做着更多的梦,而且是恶梦。 精神方面醒来后就像是一个被棒子打晕过后的人,问他还记得什么一样,醒来只有头痛没有更深的记忆。 而我的问题是人还在床上,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知道几点了,只好认罪安静的躺躺,等什么时候自己能醒来。 在这些离奇的梦境困扰的我没有感到些许担心,我只是好奇。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听到有敲门声,敲了半天的门,以为家里没人,可能是房东收租的吧。其实我就在里面的床上,脑子已经醒来了,而身体动弹不得。 说来也很奇怪,我住的这栋房子很多人都不敢大声吵闹,有种异样的安静,我当初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住进这里的。 我住了这么,旁边的领居什么的都不大熟悉,甚至面也没见过,我只知道家旁边还是住着人。因为每天中午我也能听到些许隔壁的讲话声,也许是太安静,也许是墙的隔音效果不强。 十分种。。半个钟头。。时间在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我这个人就是很胆大,晚上从不害怕。自认没做亏心事,当然也不怕别人来做什么恐吓和报复。其实这都是我心里给与自己的安慰,当然也是事实。 我透过房门,依稀的听到家里的门发出的一些响声。 我赶快爬起来了,看了下表已经三点四十多了。然后打开了房门,这时,我发现外边的门是紧锁着的。走进一看,门的上端已经布满了蜘蛛网,甚至还有几只蜘蛛正在啃噬着网上补住的不知是蚊子还是什么小生物,我看的很入神,周围渐渐地多了一些的怪异声。 不知是什么力量促使着我将软力的手抬起去开门,门锁上面的锈迹增大了我开门的阻力,不过还是不由自主的去开门,不管门外是什么。 再打开门的前一秒貌似耳朵不灵了,所有声音在我的心里已经停止了。 哐的一声,门被打开了。外面什么也没有,感到的就是陌生感。我没有动,外面的天都是灰暗的,顺着自上而下的视线,看到了我上一次抱着很多生活用品进来时的回忆,门口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我退了一步,把门关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后面的气息。 我转过了头,先是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靠着刚被关紧的门并大吸了一口粗气。眼前是一个用长长头发挡住的脸的且穿着一件黑得让人不得形容的衣服,我屏住了呼吸,也没敢去分辨他是各种特征甚至是性别,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种情况下,眼前的人物貌似不经意的动了一下,而我像触了什么一样昏了过去。 我现在还是在床上吗?我怎么醒不来?我不断的疑问着自己,这是思想上的牢笼吗? 心里有些恐惧,只想醒过来,只想逃出这个无形的力量之中,我很清醒了,我没有想刚做了什么梦,我也想不到。做了一阵的坚持想醒过来,可是仍然是白费心机,而我不得不放弃了,我能想到的下一步,就是这样一直躺着。 这里是哪?我独自的走在街上还是过道?走着走着,一群莫名的人来了,对我做了些什么事情?我记得不大清晰了,我只知道现在我被强迫关在了一个小房子里面,周围也有着一群像我一样被绑着的人,很是一副痛苦的样子。 但是有个人躺在地上被垫子盖着了,我的余光告诉了我,这肯定是一位被毒品毒害的男人,垫子掩饰不了他如骨的身体,貌似只剩下了皮。我不敢正眼望过去,绑我的那些人来了几个。正强行压迫我吸毒,我没办法。我被迫在吸,有可能我吸的的是试验品,我不知道我怎么没有感觉,这里的画面我不敢看,只要一睁眼,我都能看到我不想看的事情。 特别是那垫子下的人,想象力丰富的我,感觉到他瘦骨嶙峋的样子在生前是多么的难堪,胸骨上的皮一定是很恶心的灰白色的。那条条突起的肋骨给我的感觉就是死了一段时间了。我渐渐地忘却了自己的存在,我感觉那些毒贩子就是鬼,要杀了我们全部这些人。 我又醒过来了,但这次的感觉和之前的不同,我甚至感觉就有人在我的旁边,可是我就是醒不过来。就像是陷入了沼泽一样,越用力掉下去就越深。我停歇了会,我感到自己的力气都快要耗尽了,但这次我没有打算放弃,就算我在梦中梦,我告诉自己也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冲出来。 潜意识告诉我,我已经睡了很久了。 一次,两次,三次,我不断的努力着醒来。 她在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了她的温度,是我的妈妈吗?我好像听到她说话了,我是在医院里吗?我的右手在打着点滴,我眼睛一定戴上了眼罩。 我抖动了下身体示意我已经醒了,从这个无边境的梦牢之中出来了。 母亲告诉了我,是邻居报警了,看我一直进去后没出来。因为没有人管,我的生物钟严重打乱了。经常晚上工作或者打游戏,早上睡觉,也有时候调换过来。出院后,我继续回到了我那间房子、医生说了,我这是很严重的梦魇,换句话来说就是——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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