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自己也没想到,会如此的疯狂,于床上,于沙发,于厕所,于阳台。
“我就是个荡妇”曼青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正在剧烈的起伏运动的子风,她的脑袋
里只有晓晨,只有晓晨,只有晓晨。
曼青吃吃的笑,带着邪恶的念头,迷乱的动作中子风越发狂野,用力太大的缘故,子风的
背上爬满了曼青的指印。
曼青远远的看着晓晨和那个扎着马尾的漂亮女孩儿,心就沉下来了。
晓晨说过,他最爱扎着马尾的女孩,就像曼青。于是,曼青从此有了固执的发型,就如固
执的曼青。
“他怎么能这样?”曼青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哭了出来。对面的是晓晨最好的朋友—
—子风。曼青找到子风家的时候,只是在想,子风应该会知道情况的。子风除了安慰曼青外,只是知道晓晨一向是沉稳的晓晨、认真的晓晨、成熟的晓晨。
曼青提出要去酒吧麻醉自己,子风说,实在要喝的话,家里有酒。
于是,两个年轻人,两个酒杯,一瓶红酒。
喝多了,一贯稳重的子风话便多了,于是,两个人聊感情,这该死的爱;聊生活,这潭死
水啊;聊人生,敢问路在何方。淑女的曼青,哭了笑了又哭了笑了,于是,子风由心底升
腾出一股男人特有的保护欲望。
曼青也好想找个肩膀靠靠,好想。
两个人,只是微醺的两个人,在床上却是那么的疯狂。是啊,这该死的爱,这潭死水啊,
敢问路在何方。
子风抽烟的姿势,让曼青想起了晓晨——晓晨也习惯做了之后抽支烟。
慢慢穿起衣服的曼青,任由子风毫无顾忌的欣赏自己的胴体,心中的报复快感一阵强过一
阵。
以后,曼青便经常和子风在一起了,子风也一直留恋曼青那曼妙的身材,那吃吃的笑。
晓晨依旧是那晓晨,沉稳的晓晨、认真的晓晨、成熟的晓晨。
晓晨提出要和曼青结婚的时候,曼青很吃惊,当她见到扎着马尾,如当年自己的她后,有
的就不仅仅是惊讶了。
于是,两个人,两个酒杯,一瓶红酒。
微醺的曼青又哭得跟个什么人似的,床上的曼青又疯得像个什么人似的。
曼青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迷醉的子风道:你真是个荡妇。
曼青说:哦,也。边说边做边大把眼泪往下落。
晓晨一直资助的那个女学生,已经毕业并找到了工作。那天,晓晨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扎
着马尾的她依旧清纯得像个女学生。晓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起了几年前的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