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寓言和阿兰结婚的当天夜里,客人们都陆续走了,红烛高照,门上窗户上大红喜字闪着耀眼的光芒,一切都充满了喜庆气氛,俩人也忙活一天了,都感觉有些人困马乏,于是黄寓言对阿兰说:“阿兰,我们就寝吧?”
阿兰却显得平心静气说:“打你自然有打你的道理,等我说完了你觉得不该打你打我好了!”
黄寓言睡意全无,挪过一把椅子端坐在桌子边说:“说吧,我听着呢!”
阿兰问:“你记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黄寓言反问道:“打我跟什么时候爱上我有啥关系?”
阿兰说:“是去年夏天吧?”
黄寓言点点头表示阿兰说的没错。
阿兰继续说:“你在工会当干事,每天下班以后就练毛笔字,然后我去洗衣服,你就去洗毛笔是不是啊?”
黄寓言又点了点头。
阿兰又说道:“有一天我下了班洗了澡去洗衣服碰到你,你问我,‘你今天也练了书法啊’,我当时脸就红了,人家一个女孩,你好意思说流氓话?你以为我没听出来,洗毛笔与洗毛B一字之差,读音相近,我当时就决定一定要给你两耳光,但是,我一个女孩要跟你打架不是你的对手,不打你这口恶气没法出,所以我决定嫁给你,然后再打你。”
黄寓言终于明白了阿兰为什么会爱上他,他问道:“第二天你就说要替我洗衣服是不是?”
阿兰回答说:“是呀!”
黄寓言说:“我还以为我交了桃花运呢,你问我怎么没见你洗衣服,我说我洗澡的时候先把要洗的衣服打湿,加上洗衣粉搓揉一把,一边洗澡一边用脚踩衣服,澡洗完了,衣服也就洗完了,你说,你们男人就是不讲究,那样怎么能把衣服洗干净呢?以后把衣服拿来我给你洗,是这样说的吧?”
阿兰说:“一点不错,以后我们俩就坠入了爱河,然后一起成双入对,花前月下,再后来就谈婚论嫁了。”
黄寓言问:“就为打我两耳光就嫁给我这成本未免也太大了吧?你们女人简直不可思议,这值吗?”
阿兰肯定地说:“〕头R桓隽髅ノ乙桓鋈艘苍谒幌АD悴涣私馕颐桥耍颂煨院枚模滞废镂泊蚵榻亩嗍桥耍蚵榻淖⑾碌么蟮囊彩俏颐桥耍腥硕道锩磺筒桓彝媪耍思词故嵌道锩磺哺彝娲蟮模挥星褂凶约旱纳硖澹矣幸桓鼋忝冒⒚队惺焙蛞怀÷榻竿蚩椋饲吐澜缜肟停惺焙蚨氖淞怂岩路煌眩衷谀腥嗣嵌寂赂蚵榻恕N颐桥吮荒掣瞿腥饲考榱耍苯泳图薷考榉福彩俏艘院蟾闯稹”
阿兰一番话说得黄寓言毛骨悚然,终于承认自己当时确实不怀好意:“但那不过是一个玩笑,只是我当时没有想到你是一个女孩,要是一个已婚妇女这充其量就是一个玩笑。”
阿兰正色道:“你记住了,侮辱妇女是要付出代价的,以后可不要再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了,不然将会遭受更加严酷地惩罚。”
黄寓言捂着仍然有些发烧的脸,第一次真正知道认识一个女人真的很难,爱的动机竟然是复仇,是惩罚,他有些畏惧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