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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头妹

梳头妹 一少女,十七八岁,人长得高,手脚长而又灵活,身材苗条,瓜子脸,胸膛发达,不少男人看得流口水。她家穷,七岁就没了娘,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手脚巧,用红木做了不少梳子,她拿到各村各户去卖,在卖梳子过程中她免费帮乡亲们梳头,炼得一手好艺,各种梳妆都会,挺麻利的,她一到来,乡亲们都争先恐后地让她梳个头,喜欢买她的梳子,过去女人是没有名字的,人们叫她梳头妹。 梳头妹不但头梳得好,身材也好,声音动听,口才也好,乡里乡亲有谁结婚都请她去梳妆,在这一带梳头妹梳出了名,好色的男人知道她乐意免费为人梳头,有事没事去找她梳个头,有的还动手摸她,她只是一笑地把男人的手推开,也不骂人,可见得她多么的善良。 不知过了多久,乡亲们才想起,怎么这段时间不见梳头妹了,是病了?还是出嫁了?还是……?一提起,谁都会想到她的形象、她的为人、她的善良、她的微笑。 一日,她背一袋子梳子,一瓶茶油(帮乡亲们梳头用的,用茶油梳头,头发柔顺、发亮),到村头村尾叫卖,这天生意不错,走过三村五寨,一袋梳子卖完了,但已日落西山了,她加快脚步赶回家。 经过一山坳,被几个男子汉拦住,她第一念头就是被打劫了,她把今天卖得的钱全部拿出来,闪给他们,夺路而逃。可是他们哈哈大笑:“老子今天不缺钱,美女,我想你想得好久了,想得我都发疯了,妹子,亲亲我,我就放你回家去”。梳头妹太天真了,说:“说话算数?”;其中的一个叫大哥的,满脸大胡子,奸笑地说:“当然,过来呀”。一看这情景,梳头妹知道事情不好,魂不守舍,心卜卜跳,加上今天又没吃午餐,几乎昏倒,大胡子见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她抱在怀里,脱光衣服…… 老大完事,几个‘哥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开始她哭叫如杀猪,后来暂暂地无力叫了,也不知轮到哪个,她已气绝了,天完全暗了下来,后面几个像抱着木头一样发泄。 她父亲深夜不见女儿归,当时当地,地处山区,村稀人少,她住的地方也不叫村,单家独户的,父亲在那里盖几间房,开几亩地过日子,要是出了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现在女儿未归,黑灯瞎火的上哪去找?还是等第二天天亮再说。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踏上寻找女儿之路,各村各寨寻遍了,就是找不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此她像从人间蒸发了。没了女儿,孤身一人,他整天以泪洗脸,无心劳作,四十多岁的人,像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在解放前一年去世了。 中国人民解放军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之后,又与国民党反动派作斗争,为解放全中国而战,打土豪,分田地,剿土匪。也就是在解放前一年的一天,与土匪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军在明处,匪在暗处,战得难分难解。天色已晚各自收兵。 土匪在设退途中,经过那山坳,这是他的必经之路,路中一美丽少女坐在路边,问路:“树根村怎么走?”,(当地根本就没有这个村,是她胡编的)土匪头目大胡子一见,喜出望外,又是一位美女,送上门来,于是,应付说:“我正是树根村的,跟我一起走吧”。因为战斗了一天,累了,这次他们不在那里干那事,准备带回去当个‘压寨夫人’。那女子就这样跟他们上路了。 到了土匪窝,大胡子问她:“我要娶你为妻,你愿意吗?”,女子:“不愿意,你说把我送到树根村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大胡子:“今天由不得你了,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就当我夫人吧?”;女子:“我知道落在你手上,你是不会放过我的,逃走也是死,不如顺从可望还能保住性命,大哥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大胡想不到就这么容易得手,她一点反抗都没有。于是,他们立即杀牛宰羊,为老大举行婚礼,一会儿功夫,酒菜上桌,那女子也不推辞,还主动向他们敬酒,你一碗我一碗,在口大口地喝,她酒真大,还一个一个地敬酒,她‘关心’地对大胡子说:“哥哥,你不能喝得太多,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喝醉了,等会你就干不了那事”。土匪头想:这妹子真懂事,廷关心我的,不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陷饼,想不到来得这么容易。 不大一会儿功夫,个个喝得铭酊大醉,站都站不起来了,头目听‘娘子’的,没喝醉,还很清醒,‘哥们’个个醉倒后,他一把拉过‘娘子’到他房间,算是入‘洞房’了,他急切地解开她衣服,在烛光下一看,好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他停住手脚,在那里发呆。她见状问: 梳头妹:“怎么拉,没见过女人呀?赶快动手呀”; 大胡子:“你究竟是谁?我有点紧张”; 梳头妹:“堂堂男子汉,你怕过谁?我是梳头妹呀,我知道,来吧,今晚我们玩个够”。 土匪头: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 梳头妹:死一个人在你手里太容易了,不得好死就难说了; 土匪头是个强暴之徒,恶性难改,一把拉过梳头妹,闻得她全身香气,口吻她脸,手摸她胸膛,吻一口,像吃豆腐一样,她脸上抹去一块肉;摸一下,她身上掉下一块肉,吻着吻着,他满嘴粘满了腐肉,刚才还香气迷人,一下子觉得臭气熏天,不知哪来的尸臭,呛得他肠胃都要吐出来;摸着摸着,一双手粘满了脏肠烂肚、粪便;他惊恐地松开双手,坐立不安,想叫人,没有一个人理会他,因为全都醉倒了。 梳头妹:怎么拉老公?咱们做爱还没做够,继续呀?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你怕过谁?累了吧?你头发这么脏乱,来,我帮你梳理梳理,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梳头,这是我的专长。 说着,从身上拿出一把梳子向他迫去,他坐在地上,一屁股一屁股地往后退,想不到他也有害怕的一天,他有劲使不上,因为他面对的是鬼,鬼,刀枪都不入,何况拳脚,她一把抽住他头发说:“你一生无法无天,无法,今日我让你永远无发,无天,我让你永无天日”。把他的头发取一撮,绞在左手指上,右手举起一把梳子,那梳子像一把钢刀,油亮油亮的,闪闪发光,手起梳落,头发连头皮一起卸下,顿时鲜血如注,痛得他像杀猪一样尖叫,任他怎样叫喊,没有一个人会理会他的,因为他的‘哥们’全都喝醉了。接着,她一把、二把、三把地割,头皮、头发剥个精光,一根也不留。 接下来她又说:“你这胡子又黑又浓的,摭住了一张丑恶的嘴脸、摭住了一张见不得人的嘴脸,留下来始终要害人的,还是让我来清理清理吧”。她像剥头发一样,手起梳落,一把一把地连脸皮带胡子把它剥落,这时他撕心烈府地叫,叫归叫,没有一个人会理会他的,因为他的‘哥们’全都喝醉了。 接下来她又说:“你这嘴巴,不知吸了多少人民的血汗、不知吃了多少老百姓的钱财,我让你吃!你吃!吃够了吧?”她手起梳落,牙齿连舌头一起挖掉。这时,他想叫都不能再叫了。 他的一双眼睛还在盯着她,她说:“你这双狗眼,从来不把人当人看,从来不把穷人的死活放在眼里,认不清善与恶,留着无用,还是我来帮你修理修理吧,若是有来世我让你当瞎子”。她手起梳落,两个眼球出来了。头上修理得差不多了,这会‘好看’多了。 接下来她又说:“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清除的,你这QQ不知玩了多少良家民女,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留着不知还有多少女人遭殃,要是你还有下辈子,我叫你做不了男人”。手起梳落,把他的QQ给卸下了,看你以后还敢玩不。 这时他以经没气了,只有那棵心脏还在跳,不行,他的心是黑的,最毒是这棵黑心,要是没有这棵黑心,他就不会干出这公多的坏事,更不能留,于是,她又手起梳落,把那棵黑心挖了出来,叫他永远不能投胎转世。 她出手那么狠、那么残忍,俗话说:人善鬼就恶,善人恶鬼。人生在世,千万莫欺负善人哦。 把‘老大’修理完毕,他的作恶多端的‘哥们’也不能留,一窝黑邦,坏事干绝,丧尽天良,祸国殃民,留着明天还要浪费国家弹药,还是让她解放军做个了结好。她从‘洞房’里出来,他的‘哥们’酒醉还未醒,她一梳子一个,结果了三分之二,奸污过她的都被割了QQ,那些还有一点点良心的,能改过自新的,还留他一条性命。 第二天早上,解放军整理队伍,继续与土匪宣战,部队开到山坳,不见土匪出来迎战,怎么回事?昨天还非常嚣张,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小心有诈。再看那土匪窝,浓烟滚滚,部队鸣枪,土匪出现了,个个举枪投降,部队不敢靠近,还是小心的好,一首长叫他们派两个过来,问明情况再作打算,一会儿过来两个土匪,他们空着手,什么也没拿,官兵们才放心,土匪将昨晚‘老大’如何在半路捡得一漂亮女子,如何举办婚礼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接着又说:“我们以为你们解放军半夜偷袭我们的匪窝,我们醒来才发现死了不少匪帮,死的大多数都是得力人物,我们清点人数,发现死的、活的加起来一个都不少,如果是你们干的,肯定把我们捆绑了,解放军是讲纪律的,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所以我们对你们的怀疑打消了,但又想:一个少女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夜之间就杀死我们几十个人,我们不但兵强马壮,而且还有刀枪,到目前我们还弄不明白”。 一解放军问:“你那边浓烟滚滚,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放的火?”;他们(土匪)说:“不是,我们的头目死了,主要的人物也死了,其实我们早就不想干了,一来跟着他们出生入死,冒着生命危险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们是被迫的;二来跟着他们不自由,受他们管制;三来我们不能与家人、老婆、子女团聚。当土匪有什么好,所以我们决定投降,改过自新,从新做人,我们活着的人都一致决定不当土匪了,就一把火把那匪窝烧了,请首长相信我,我是真心的,如果你们肯收留我们,我们就跟你们去当兵,如果不肯收留我们,请给我们一条生路,放我们回家去,如果两个条件都不答应,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当土匪了”。 解放军叫他们回去,把所有的土匪都过来,不准带刀枪,举手投降。土匪们过来后,把他们先捆绑起来,过去看看现场再说,于是,派出一部份兵到那边检查,果然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怎能相信鬼呢?是不是土匪们互相残杀?因为死的是强者,活的是弱者,有没这个可能。解不开这个迷又怎样向上级汇报呢? 本来今天要与土匪大战一场的,想不到一把梳子为解放军省下不少子弹,不战而胜,于是,他们高兴、他们欢呼,鸣枪为梳头妹送行。 首长对土匪们说:“你们谁愿意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就留下来,不愿的、想回家的今天就放你们回去,不过你们要走的,把姓名、地址留下,以后有谁还敢当土匪的,见一个杀一个,绝不留情!”。 话说回来,梳头妹死后,她不去阴曹地府报到,她的灵魂一直在当地空中漂流,观察土匪的动静,寻找机会报仇,她父亲去世她也知到,但无法现身尽孝,今日她报完仇,回到阎罗殿,一看到父亲,父女俩抱头痛哭一场,之后,梳头妹说:“爸爸,现在共产党领导,人类将要解放了,我们穷苦人将过着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自由生活,我们投胎吧,将来会好起来的”。 一月一日,她出生了;三月八日,她结婚了;五月一日,她努力工作;六月一日,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七月一日,她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八月一日,她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十月一日,全国上下都欢呼,她的手举得最高、她的舞跳得最好、她的头发梳得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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