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七八年,我获医学博士学位,随后又完成了军医课程。结束了学业后,我被派往印度任助理军医,并参与了第二次阿富汗战争。长期的服役使我从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变为一个虚弱不堪的病人,于是,我被送上满载伤员的火车,转移到后方医院。我元气大伤,医生经会诊后决定:立即将我送回英国。
回到英国后,我要找一个开销不大的住处。一位朋友介绍我认识歇洛克·福尔摩斯。我见到歇洛克·福尔摩斯,我们彼此都非常满意,合租了贝克街 221号B处。
福尔摩斯先生身高六英尺有余,身体瘦削,目光机敏,举止行动异常灵活。他兴趣广泛,在某些奇怪的领域内,他学识渊博,见解精深独到。但在某些方面,比如文学、哲学和政治方面,他几乎一无所知。据他所言,他只记住对他有用的知识,因为大脑的存储空间有限,无用的知识绝没有记忆的价值。
三月四日的早晨,在用餐前我在一篇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名叫《生活之鉴赏》。文章大意为:善于观察的人,可对生活中一切事物作周密严谨的观察和分析,并可得到很大的收获。推论和分析,是门要通过长期刻苦钻研才能掌握的科学,即使人们苦心孤诣地研究,也未必能穷尽这门科学的奥秘。在我看来,这篇文章乃一派胡言,充满夸大其词的说法。我的同伴看到我不屑一顾的模样,平静地对我说:“这是我写的文章,推理和观察对我而言至关重要,我赖以维生。我是个顾问侦探。在伦敦有许多官方和私人侦探,当他们遇到困难时就会向我求助。客观地说,只要我收集到所有证据,我就会给他们拨开云雾般的指点,然后他们付给我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