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然后拖进剪刀地狱、铁树地狱。前三层地狱紧紧相连。
十八层地狱的层;不是指空间的上下,而是在于时间和刑法上不同,尤其在时间之上。其第一狱以人间3750年为一日,30日为一月,12月为一年,罪鬼须于此狱服刑一万年(即人间135亿年)。其第二狱以人间7500年为一日,罪鬼须于此狱服刑须经两万年(即人间540亿年)。其后各狱之刑期,均以前一狱之刑期为基数递增两番。
如此计算,到第18狱之刑期,已相当于人间2。3*1025年以上。罪鬼堕入其中,痛苦已无法形容。;
我看到这里轻轻的合上了书,伸了个懒腰,想象不出人间2。3*1025年是个什么光景。像我这样乐观的人,从小到大对待事情谨小慎微,没做过大官,也没说过大话,只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路人甲,我一直觉得我这辈子会在浑浑噩噩中平安度过,而地狱,我摇头,离我甚远。可世事难料,我竟在当晚死了;死于阴差的失职。
这一晚,我像往常一样,十点钟准时合上书熄灯睡觉,老婆很烦我的准时,她经常说,像我这样的人,无趣的和死人没什么分别,我不理她,爱说啥说啥,我可睡了。
刚闭上眼睛,恍惚看见有两个黑衣怪站在我头上,我吃惊,想睁开眼睛,可眼睛就像被胶带粘住了一样,不管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我急了张嘴就喊,发出的声音,像一股烟,被那两个黑衣怪吸了去。紧接着从天而降一张大网,紧紧把我锁住。
我浑身动弹不得,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不知被网到了那里。眼前若隐若现飘来一位身着紫袍、怒目圆睁,双唇紧闭的大胡子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我竟然能发出声音了,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判官,带你去地狱的。;他阴冷的声音几乎把我冻成冰块。
我强忍着乱颤的牙齿,口齿不清地问:地狱?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带我去地狱。;
哼!到了你自然知道了。;说着伸手拿出一面镜子,镜子里发出了漩涡一样的光打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挡,一道红光从我身体里射出,恰好阻止住了镜子里发出来的白光。判官浑身一颤,几乎摔倒在地。他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在怀里掏出一本古旧的册子,翻了起来。
片刻间他大吼一声,伸手抓住一个小鬼问道:哼!他是张建吗?;
啊?啊?;小鬼被吓得魂散。
判官扔了小鬼,对我说道:去,回去吧!抓错了人。;
哼!抓错了人,连道歉都不说?;我心理怕极了,可是咱有理我不能憋着。
判官脸色铁青,那你想怎么样?;
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了又想,是要金山还是银山,是要高官还是厚禄,要不美女小妾?想着想着我自己脸都红了,脱口道:都说恶人死了之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不信,能带我参观一下吗?;
判官阴着脸瞅着我半晌说道:你不怕误了时辰回不到肉身吗?;
我其实担心的要命,可面上假装英雄,一拍胸脯,怕什么反正是你们弄错了,不管怎么样你们也得把我送回去。;
估计判官也没见过我这么难缠的鬼,最后他只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点头。黑着脸让我跟在他身后,挥手间,我眼前的变了,混混沌沌的空间逐渐清明,可到处是狼哭鬼嚎的声音,最可怕的是那一声声非人的惨叫,让我汗毛直竖。
判官瞪着我说:怕就回去。;
我摇头摇头。
放眼看去我站的地方看上去像个大岩洞,四壁上挂慢了一根根鲜红的东西,我走近,看的真切竟是一条条人舌,恶心至极。
这,这是那里?;我低喃。
拔舌地狱。;判官严肃的说。
啊?;我赶紧闭上嘴,怕自己的舌头不保,眼神紧盯着一位贵妇摸样的阴魂,被小鬼带了进来,按到一个青石板上,用铁钩勾起她的舌头使劲一拽。
我眼看着那位贵妇摸样的阴魂,被小鬼用铁钩勾起了舌头使劲一拽。
哎——啊——;贵妇发出一声惨叫,一条长长的舌头被拽了出来挂在了岩壁上。
我的肚肠顿时翻江倒海,呲牙咧嘴地问:她她犯了什么罪?;
判官看了看手上的册子之后缓缓道来。
此妇人换名朱巧,浙江人。丈夫陈暮是当地市医院的院长,很有名望。
陈暮有个未出嫁的妹妹和他们同住,陈暮对这个妹妹十分疼爱,以致朱巧心里不爽,生出嫉妒憎恨之心。
一日朱巧和小姑子男朋友偶遇,她假装热情的问:小刘,最近怎么不上家来了?;
唉——别提了。;小刘叹了口气说:陈欣最近很忙,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忙?可她最近回家很早,回家后也不吃饭,换了件衣服就走了,我还以为和你约会去了;
什么?她天天晚上出去?;小刘提高声音问道。
没我也没注意;朱巧故意反口。
怎么会这样?她晚上和谁出去了?;小刘黑着脸问。
小刘,瞧你,也许她真忙。好了好了嫂子不说了,还得回家做饭。;说着朱巧走了。
她巧舌本来想让这对小情侣吃点苦头,可是没想到小刘找到陈欣大吵了起来,小刘盛怒之下打了陈欣一巴掌,陈欣哭着冲出马路,被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当场撞死。
送走陈欣不久,朱巧就病倒了
张医生;市医院眼耳口鼻科医生张琦停住了脚步,见护士长蓝玫气喘吁吁地的追上来问:什么事?;
蓝玫说:张医生,院长的夫人病了,你先去给看看。;
张琦往前看了看病房,还有一间病房没有查完。有些不悦地说:等一会吧!;
蓝玫有些尴尬的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院长很急,你快去看看吧!;
张琦甩开蓝玫继续向病房走去,气的蓝玫直跺脚。
查完了病房,张琦才不情不愿的和蓝玫来到急救加护病房。
小张,你总算来了!;一脸焦虑陈忙迎上来,张琦淡淡地嗯!;了一声,越过院长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院长夫人。瞬间他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院长夫人嘴巴大张,舌头延伸在外面,像狗一样滴着口水,而舌尖脓肿溃烂,舌头中部鲜血斑驳,样子十分恐怖。
陈暮把他拉到一边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舌头突出猛涨,你瞧瞧什么病?;
张琦又仔细瞧了瞧,肯定的说:嗯!这是巨舌症。;
巨舌症?;院长愁眉紧皱道:怎么治疗?;
张琦一向对这个花钱买来的院长,有些轻蔑,他简直就是个医学白痴。
张琦抿着嘴沉思了半晌道:瞧,病变部位严重溃烂,看来得切除。;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院长问。
张琦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手术被安排在下午,手术很成功。
可是手术后第二天,院长夫人的舌头又恶化般地长了出来,比原先长出一倍。
院长要求再次手术,于是院长夫人在第二天下午进行了第二次切舌手术,手术中张琦发现他切一块涨一块,而且比原先还要长,他吃惊地叫来的院长,院长见了脸色惨白。
手术无法继续进行只好草草的处理一下,推进了加护病房。
陈暮在病房里看到朱巧苍白的脸孔早就脱了形,牙齿恶心的外翻着。她听见门响努力的睁开眼睛叫着他的名字。接着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含糊不清地喊道:别抓我,我跟你去拔舌地狱,求你让我和我老公说几句话就走;
陈暮趴在病床边握着她的手,难受地说:别怕,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朱巧摇摇头,费劲地说道:晚了,谁也救不了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挑拨陈欣和小刘的关系,暗示陈欣外面有人了,可我没想到陈欣会被车撞死对不起!;
听到这里陈暮突然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一脸惨白。
站在陈暮身后的张琦直觉眼前一花,一个黑衣人穿过陈暮院长的身体,用绳索套住陈暮夫人的脖子,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拉着陈暮夫人就走,走到墙角处一闪身不见了。
呃!我忍不住心头一凛,脑海里产生犹如电影情节的片段,使我明白为何她会进拔舌地狱,看来她是为自己舌头犯下的错误来买单的,所以说莫多舌,不惹祸。
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然后拖进剪刀地狱、铁树地狱。前三层地狱紧紧相连。
十八层地狱的层;不是指空间的上下,而是在于时间和刑法上不同,尤其在时间之上。其第一狱以人间3750年为一日,30日为一月,12月为一年,罪鬼须于此狱服刑一万年(即人间135亿年)。其第二狱以人间7500年为一日,罪鬼须于此狱服刑须经两万年(即人间540亿年)。其后各狱之刑期,均以前一狱之刑期为基数递增两番。
如此计算,到第18狱之刑期,已相当于人间2。3*1025年以上。罪鬼堕入其中,痛苦已无法形容。;
我看到这里轻轻的合上了书,伸了个懒腰,想象不出人间2。3*1025年是个什么光景。像我这样乐观的人,从小到大对待事情谨小慎微,没做过大官,也没说过大话,只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路人甲,我一直觉得我这辈子会在浑浑噩噩中平安度过,而地狱,我摇头,离我甚远。可世事难料,我竟在当晚死了;死于阴差的失职。
这一晚,我像往常一样,十点钟准时合上书熄灯睡觉,老婆很烦我的准时,她经常说,像我这样的人,无趣的和死人没什么分别,我不理她,爱说啥说啥,我可睡了。
刚闭上眼睛,恍惚看见有两个黑衣怪站在我头上,我吃惊,想睁开眼睛,可眼睛就像被胶带粘住了一样,不管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我急了张嘴就喊,发出的声音,像一股烟,被那两个黑衣怪吸了去。紧接着从天而降一张大网,紧紧把我锁住。
我浑身动弹不得,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不知被网到了那里。眼前若隐若现飘来一位身着紫袍、怒目圆睁,双唇紧闭的大胡子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我竟然能发出声音了,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判官,带你去地狱的。;他阴冷的声音几乎把我冻成冰块。
我强忍着乱颤的牙齿,口齿不清地问:地狱?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带我去地狱。;
哼!到了你自然知道了。;说着伸手拿出一面镜子,镜子里发出了漩涡一样的光打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挡,一道红光从我身体里射出,恰好阻止住了镜子里发出来的白光。判官浑身一颤,几乎摔倒在地。他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在怀里掏出一本古旧的册子,翻了起来。
片刻间他大吼一声,伸手抓住一个小鬼问道:哼!他是张建吗?;
啊?啊?;小鬼被吓得魂散。
判官扔了小鬼,对我说道:去,回去吧!抓错了人。;
哼!抓错了人,连道歉都不说?;我心理怕极了,可是咱有理我不能憋着。
判官脸色铁青,那你想怎么样?;
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了又想,是要金山还是银山,是要高官还是厚禄,要不美女小妾?想着想着我自己脸都红了,脱口道:都说恶人死了之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不信,能带我参观一下吗?;
判官阴着脸瞅着我半晌说道:你不怕误了时辰回不到肉身吗?;
我其实担心的要命,可面上假装英雄,一拍胸脯,怕什么反正是你们弄错了,不管怎么样你们也得把我送回去。;
估计判官也没见过我这么难缠的鬼,最后他只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点头。黑着脸让我跟在他身后,挥手间,我眼前的变了,混混沌沌的空间逐渐清明,可到处是狼哭鬼嚎的声音,最可怕的是那一声声非人的惨叫,让我汗毛直竖。
判官瞪着我说:怕就回去。;
我摇头摇头。
放眼看去我站的地方看上去像个大岩洞,四壁上挂慢了一根根鲜红的东西,我走近,看的真切竟是一条条人舌,恶心至极。
这,这是那里?;我低喃。
拔舌地狱。;判官严肃的说。
啊?;我赶紧闭上嘴,怕自己的舌头不保,眼神紧盯着一位贵妇摸样的阴魂,被小鬼带了进来,按到一个青石板上,用铁钩勾起她的舌头使劲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