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
走过游乐场,看见热气球上的印花,红的炫目,那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小朋友们几乎是一瞬间被热气球吸引,一拥而上的围着热气球,笑容灿烂,映的比热气球还红。
我眨眨眼睛,看见一个小孩的手指染受了热气球上的红染料。
“砰——”
气球炸开,里面红色的气体顿时在整个游乐场散开,我就算不想嗅也要吸进几口。
后来,我发现,这座城市,甚至这个世界,都会被这次的气球爆炸,而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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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年黔珠,今年二十四岁,在这次病毒入侵生死大战之中,唯一存活下来的朋友是容墨,和我同龄。在这场美国大片中只有的丧尸围城,能不能用文字诠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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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风也闷闷的,也夹杂着血腥味,浓烈却不呛鼻。
我看着趴在窗口的容墨,再喝一口净化无数次的水,双唇苍白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开口:“……墨,便利店老板出来了吗……”声调都不一样,很明显的不确定,怎么会有期待。
“没有……”声音到最后低的细如蚊呐,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墨,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莫名的坚定起来,像是还能看到初晨的太阳穿过树梢。
没有回应,像在甄酝。
不属于这季节的阴冷飞在我和容墨的脑电波之间,我不等她的回复,站起来,环顾这不属于自己却也熟悉无比得家,凌乱的思绪剪短拉下最后决定。
我们要活下去,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在这个荒城中我们人类还有活人就是希望,希望就是等研究中心研究出病毒血清。而这个希望多渺茫,恐怕只有我们知道。我们要最后一搏 。
拿出四处搜寻的枪,把面包叼在嘴里,把刀插进鞋里特定的刀艄,就算整顿完毕,镜子里的自己和容墨,精神难得的好。
面由心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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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在眼前,再害怕也要打开。
血溅满楼道,内脏和肌肉随处可见。
容墨小声嘀咕“要是我是食腐动物怎么会饿着。”
我白眼,咽下面包“你要做食腐动物大可跑出去被他们撕碎。”
“好歹你也是我大学同学。”
不理她,只是往下走。电梯早就断电,血掌印俞是明显就象征着死亡 。
“啊——”
忽然高声的尖叫让我自是有些不适应,即时反应过来往容墨的方向看去。
“黔珠!楼道,那里…那里…有僵尸……”
我随着她值得方向,手一紧扣动了扳机,枪声响惊动了反应略慢的丧尸。子弹稍偏,打掉了丧尸的右臂。
这种血腥的场面我不是没有看到过,却也啪的闭上了眼,又连着开了几枪。
虽然全靠运气,但不得不说当时运气好到不行,竟然爆了头。
绿色的不知名液体射上容墨的脸上,血在墙上勾勒出美丽的弧线,莫名的华丽。
这种华丽,我还要经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