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笑着:“痛么?” 干燥的空气风干了伤口,红色结成了暗色的痂,心越发的堵塞,排解不开的是她的笑,清冷得令人发慌。 母亲又发病了,躺在床榻上,起不来身。夜半无人,总有呻吟伴着凄厉的猫叫。她躲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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