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说城郊之东有一座玲珑沧桑的诗楼,就在那儿的公园里嫣然玉立,友好地欢迎每一位旅客。
外面,秋老虎仍在张牙舞爪,毒辣的太阳晒得地砖呲呲发烫,碧绿的草坪在阳光的烘烤下渐渐泛黄,树荫成了沙漠中的绿洲。我神情担忧地看着前方,撑伞顶着猛烈的阳光七绕八绕艰难地向诗楼走去。
伞花倚肩,抬头仰望,楼外的墙面上刻着赞叹的诗文,旁边还有精美的花纹修边。第一层的外墙绘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大气磅礴,巍峨耸立,翠美异常。近看抚摸,觉得匠心独运,远看朦胧,站得越远越感觉到仙意浓郁。走进去,里面的布置也经过周密的讨论,古色古香,四周墙面依次刻着“看、山、有、色”四字,苍劲有力。
至于诗楼的第二层乃至最高层,由于宣布封锁,就上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