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经过国父纪念馆,看见许多人在放风筝,令人不解的是:大家都挤在场子的一侧,那密密麻麻的风筝线,似乎随时都可能绞成一团。
“为什么宁可让场子的另一侧空着,却要傻傻地挤作一堆呢?”我心想,并买了一个风筝,走到场子空着的一边去放。
风筝飞起,线放长了,但是不稳定的风,使我不得不随时向回卷线,卷不及时,只好向后退。
我的风筝终于飞得跟别人一样远,这时才发觉,自己竟然也挤在场子另一侧的人群中。
当我们笑别人迂或笑政府无能时,很可能应该笑的,是自己不曾参与所造成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