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p是上海到版纳的知青,后面就在这边娶妻生子,留在了版纳。又要过年了,今年单位里响应市里的号召,派人参加市里举行的运动会,单位放出了话,要是谁愿意参加,并得了冠军,就有一笔奖金。
阿p虽然是个运动的好手,可是对市里的运动会一向没有什么兴趣,他认为那些都是很业余的比赛,他们的水平那能和自己比。今年和往年不同,一听还有一笔不不匪的奖金,阿p顿时精神百倍,阿p一听奖金的数额,心里一算,还真不少,足够回上海探亲一个来回的开销了,不就是冠军嘛,对于这些业余的同志们来说,不就是小菜一碟。阿p一拍手掌,就这么定了,暗地里偷偷的笑了起来,这对我阿p来说不就是囊中之物。阿p一改往年对市运会的嗤之以鼻的态度,积极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市里的运动会如期举行,阿p也不负众望,和自己所预料的一样,果然是轻而易举的的拿到了冠军,单位的同事们都为阿p获的冠军兴高采烈,说了许多阿p的好话,单位的领导们都对阿p更是咱赞不绝口,夸的阿p飘飘然,喜不自禁,阿p非常感动,就放下了海口,今晚要在本市最好的一家餐馆请各位同事吃大餐。不扉的奖金就这样花的所剩无几。
阿p探亲的时间就要到了,本来是打算用比赛得来的钱作为探亲的费用,这下可好,要面子的阿p,请客要请市里最好的一家,探亲的费用就这样完了,还自掏了一部分。惹得妻子小兰非常生气,你阿p不就得了个运动会冠军,用得着这么破费吗?不回上海可又和父母说好了,过年了要回去看他们一转,急的阿p不知如何是好,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没有办法最后阿p只能硬着头皮和还在和他赌气的妻子小兰开口,一开始妻子小兰自然不同意。但阿p凭三寸不烂之舌,软磨硬泡,最后还搬出了儿子如何的想念他的爷爷奶奶。说到儿子,妻子小兰不由得心软了。
阿p就这样背上行囊,带上儿子坐上了开往上海的车子,妻子小兰因为阿p的岳母生病,就回娘家 照顾她母亲,就不和阿p父子同往。
阿p带着儿子回到上海,激动的热泪盈眶,十几岁就出去了,后来知青返城,阿p由于对小兰的不舍,留了下来,没有和其他的知青一样返城,现在回到了久违的故乡,已经是另一番景象。高兴之余,惊叹的是家乡的变化如此之大,甚至很多新鲜的东西见都没有见过。就这样阿p的探亲两个星期以后就结束了。阿p是乐呵呵的准备回版纳了。
阿p坐上了回云南的火车,没有直达的火车,到了中途要转一趟火车,转火车时发生了意外,阿p刚要上火车的时候儿子不知道去了哪儿,阿P左顾右盼就是不见儿子的身影,火车马上就要走了,阿p一急之下,还是先回去和小兰说儿子丢了。阿p真的是急昏了头,摸不清东西南北,既然独自上了回家的火车,一路上阿p焦急的想着怎样和小兰交代才好。
到家了,妻子小兰迎了出来,见阿p回来心里很是美滋滋的,人家说夫妻间小别胜新婚一点也不为过。小兰见阿p愁眉苦脸的,知道事情不妙,又没有看到儿子,小兰就问,儿子呢。阿p把儿子不见了的事情刚一说到嘴边,小兰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追着阿p喊:“你这个死杂碎,不把儿子找回来,你看老娘我怎么劈死你,你快去找回来,我跟你没完”。
就这样,阿p回到家屁股都没有坐下,就又和妻子踏上了找儿子的行程,一路上小兰又哭又闹,阿p连大气都不敢出,怕妻子小兰一口把他给吞了下去。
在儿子丢失的车站,阿p和小兰找到儿子,原来儿子一直没有走动,一直在车站里等爸爸来找他,儿子已经变化很大,差一点就认不出来,头发长了,人更瘦了,衣服更是褴褛和乞丐差不多。阿p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在那里又哭又闹,心里很是愧疚。但找到了儿子,阿p和小兰破涕为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阿p也暗自庆幸,幸好没有丢失,要不了我阿p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准备回家了阿p为失而复得的儿子在火车站买了一双皮鞋,一家人就其乐融融的回家了,一路上是那种举家团圆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