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男人坚决拒绝。
“你不脱，看我怎么收拾你！”警察彼得罗夫威胁说。
“我也不会饶了你！”另一个警察瓦西里耶夫走过来帮腔。
“先看我的。”一个女医生说，“对着这个检测仪吹口气！”
“我不吹！”那个男人固执地说，“你们没消毒。”
“你装什么装！”女医生厉声说，“怎么？要不要再给你喝点儿酒？快吹气！”
那个男人无可奈何地吹了一口气。女医生说：“检查完了。”
“既然检查完了，那现在咱们再看看他兜里还有什么吧。”警察彼得罗夫说完，开始往外翻男人衣兜里的东西。
“你们要干什么？”那个男人大叫，“你们这简直就是在光天化日下进行抢劫！”
“什么光天化日？”警察彼得罗夫冷冷一笑，“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你自己留下吧。”警察瓦西里耶夫回答。
“这个给谁？”彼得罗夫又举起一沓钱。
“给我！”瓦西里耶夫急忙说。
“这个给谁？”彼得罗夫接着举起了一个空钱夹。
“给领导！”瓦西里耶夫连想都没想。
“那这个呢？”彼得罗夫最后举起一块表。
“给医生。”瓦西里耶夫依然很爽快。
这时，门哐的一声开了，办公室里进来一群端着冲锋枪、穿着迷彩服、戴着头盔的军人。
“所有的人都站好！脸朝墙！”人群中那个队长模样的人说，“我们是公民人身财产安全保障局的，早就有人投诉过你们了，今天终于抓了个现行。这是我们的线人。”
“谁？这个家伙是线人？”女医生万分惊讶，“他是个酒鬼，都快醉死了！”
“对，”那个男人撇嘴一笑，“为了打入你们内部，我只好喝了点儿酒。不过没关系，我明天就能清醒过来。”
第二天，那个男人走进了保障局局长的办公室。
“上校同志，”男人摇摇晃晃，已经站立不稳，“咱们什么时候还去检查警察局啊？我现在，怎么说呢，喝上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