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难懂的语言
一九九三年,我带有九人去北京打工,同去的老程皮肤较黑,头发白了一半,胡须长长的,包工头见了老程问道:“程老儿,您这么大的年龄还出来打工,是不是而您的儿女虐待您?”
老程说:“不惜的,鹅不劳,修毛的,武士娘孙德,经验善事酒席。”
“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将老程的话告诉了老板:“老程说,不是的,我不老,属马的,五四年生的,今年三十九岁。”
二、 快拿桶来
一天上午,一位师傅告诉老程:“老程,你快去找几个桶来,我们几位师傅要用。”
老程问:“师傅你是要大桶?还是要小桶?”
“我要小桶干什么?拿大桶来。”
老程找了几个大水桶,送到师傅的身边。那位师傅板着脸说:
“你拿这个干什么?我要的是桶!”
“这不是桶吗?”
“这个不是桶!明白吗?”
我告诉老程:“师傅要的是锄头,不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