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有一个人间学堂，还有一个鬼蜮学堂，两个学堂比邻。人间学堂的人老师教了一帮人学生，鬼蜮学堂的鬼老师教了一帮鬼学生。一天，人老师和鬼老师坐在一起，说起了谁得学堂把学生教导的好，人老师就说，当然是我们人间学堂教导得好，还说，人间学堂把鬼也能教导成人。鬼老师说，你说得不对，还是我们鬼蜮学堂教导得好，我们鬼蜮学堂能把人教导成鬼。两个老师都说自己教导的好，互不服气，就把土地爷请出来给评判。土地爷说，这个好办，你俩把学生换过来教导吧，时间是三日。三日里人间学堂要把鬼学生教导成人，鬼蜮学堂没把人学生教导成鬼，就是人间学堂教导的好，反之，就是鬼蜮学堂教导的好，如果学生都没变，或者都变了，那就是不分伯仲，平局。
三日的时限到了，鬼学生一个也没变成人，而人学生都变成了鬼。鬼蜮学堂胜出。
人老师不明白呀，想，我们人间学堂苦口婆心地讲三从四德，五讲四美，都讲的口干舌燥，嗓子冒烟儿，还没把鬼学生教导成人，可鬼蜮学堂把人学生教导成鬼了，不明白鬼蜮学堂怎么教导的，有什么高招？就请教鬼老师。
鬼老师嘿嘿一笑说，我什么都没教导，就告诉他们一句话。
人老师问什么话？
鬼老师说：“吃人不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