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凉的小溪中在夏日的晚风中在缤纷的花丛中你纯洁的像一朵白云深蓝色的大海忍不住抬头想要亲吻你的美丽一阵清风吹乱了你的长发瞧一位坠落天际的天使。
当几年以后再次站在这所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母校门前时我的思绪始终无法清净如水。
学校的教室从原来的瓦房变成了一栋楼房又从一栋楼房变成了现在的三栋那本是象征着圣洁高尚的白色教学楼也不知在何时刷成了五颜六色的墙面操场上高昂的鲜红色五星红旗显得格外单调和孤独。
门卫张老头告诉我那是为了迎合上级教育局领导的指示这么做可以有效的治疗某些学生的色盲症我摇摇头表示无言以对。上级就是上级就算是放个屁下面的都会争得鱼死网破的把这股屁打包起来然后放进真空罐里每日欣赏但凡有上级领导视察就会指着真空罐吹嘘看这是某某市领导的真气此乃我校的震校之宝啊
我跟张老头寒暄了几句后径直向操场上走了过去一面被历史染成的鲜红色五星红旗高傲的俯视着脚下的一切在烈日炎炎的午后随风飘扬似是要竭力挣脱束缚他的疆绳回到历史的长河中继续他那光荣的革命使命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深刻的感受到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
点燃一根香烟静静的坐在高八层的台阶上望着对面的一片青翠的竹林竹林小路蜿蜒曲折一座凉亭伫立在一条五十米长的水沟之上在河沟尽头的一颗垂柳上挂着一块木板白板红字的写着“请保持环境卫生。”
水沟里有水水上面漂浮着各种已经认不出名字的垃圾在水沟边是从南到北并排的五排教师宿舍在住的教师宿舍的门前都有各自的厨灶每当午餐时间猛子都要对着教师宿舍的方向猛吸几口空气然后垂之一鼻的说“这是哪个老师在做芹菜炒腊肠妈的真香再看看我们吃的食堂饭猪肉烩粉条拿放大镜才能挑到一粒瘦肉。”
校方本来挖掘这条水沟是想用来衬托竹林凉亭几座假山搭配小桥流水人家好一番诗情画意结果一辆挖掘机哼哼哮喘几天后就不见了踪影估计是技术不行跑回蓝翔继续深造去了校方给出的回应简单潦草一句话–资金不够回头再看食堂专供校方领导的VIP包间各种海鲜大鱼大肉无奇不有校方领导最大乐趣的谈话也很简单潦草–可劲糟。
没人管没人问时间长了这条水沟就成了教师们洗衣做饭剩菜剩汤刷锅水的垃圾池。垃圾的缝隙里偶尔会有几只小眼睛露出水面盯着水沟边的动静它们害怕被发现的同时又在饥渴的等待着新鲜食物的到来我不知道老鼠会不会游泳但至少在这所学校里的老鼠俨然已经成为了最优秀的游泳健将。
炽热的阳光像是一个巨大的锅盖滚热的大地像是一个巨大的锅底而我却可怜的像是一小块待蒸的五花肉很庆幸所站的脚下没有铺上一层梅菜否则那必将是一道绝美的梅菜扣肉。
手中的香烟在凌乱的思绪中不知何时已经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只是可惜它短暂的生命却还没让我来得及允上几口。甩掉指间枯黄的烟嘴这时才发现在食指和中指间的两侧各有一道明显的烫印随着手臂滑落的汗水流过越发的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对面的青翠竹林边猛子一双贼眉鼠眼的眼睛不停的扫视陈佳佳丰满的臂部“我嘞个去这屁股这臀部这臂部这俩白花花的大腰子这绝对是生儿子的料啊”
室友A调侃的说“猛子你是怎么知道人家陈佳佳的屁股是白花花的万一是黑乎乎的呢哈哈……”
猛子听完气的七孔冒白眼他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活泼好动的人平常和朋友聊天什么污话都能说的出口可以说是所有同学朋友的开心果但唯独一样是绝对不能和他扯犊子的–陈佳佳。
“你他妈的眼睛瞎呀看不到她的皮肤是多么美白美白的吗屁股怎么会是黑的呢一点逻辑学都不懂那成什么了”
“黑白无常呀哈哈哈……咳咳……哈哈……哎呦我操你大爷的敢打我……”
陈佳佳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草里最出众的校草长像一般气质一般唯一傲视群芳的是她白暂的皮肤和美国饶舌歌手妮琪。米娜一样的翘臂。猛子曾在一次校庆活动上初见陈佳佳时陈佳佳正穿着迷昵粉色短裙浅红色的紧身背心手里拿着两团彩带和几位女同学在台上大跳热舞猛子当场激动的鼻孔流血几乎晕阙在被同学紧急送往医务室的时候用微弱的气息沙哑的喉咙说“我要她做我孩子的妈快……氧……氧气……”
从那以后猛子便像丢了三魂七魄的孤魂野鬼每天二十四小时疯狂的攻读言情小说从中获取关于爱情和如何追求女孩方面的精髓。
“明天是情人节你们说我应该送什么东西给陈佳佳才好呢即能让她喜欢又能打动到她愁人”猛子躺在床上嘴里叼着香烟愁眉苦脸。
“女孩子嘛都比较喜欢花买一束玫瑰花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放在她的面前表现的很有男子气概的大声告诉她陈佳佳爷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室友B一声叹息“就怕你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可听说了现在追求陈佳佳的有不少呢而且陈佳佳喜欢的是肌肉男瞧瞧你那一肚子的肥脂她要喜欢你才怪呢”
“你懂个屁老子这叫肥里带精肉的五花肉炖粉条烧五花肉香的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猛子抬脚狠狠的踹向上铺室友B的床板“一诺你说我送什么比较合适”
“嗯这就难倒我了平时作业考试方面可以拿给你抄这追女孩子送礼物什么的我还真帮不了你首先得我懂才行啊”我很无能为力“不过送玫瑰花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法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没错知道为什么都形容女孩子是花痴吗就是因为她们都是喜欢花爱花所以才叫花痴。”室友B从卫生间里晃晃悠悠的走出来“终极方案送花是不二之选没毛病”懒散散的躺到床上打了个漂亮的响指“天也不早了各位花痴都赶紧睡吧哥们明早还得给我那可爱的宝贝买早餐呢。”
“我觉得送什么都不要紧心到了才是最重要的加油”我打了个哈欠翻身睡去。
猛子点点头猛吸一口香烟把烟头从窗户口扔了出去窗台下面贴着一块黄牌子上写禁止吸烟。
都说在感情的世界里打是情骂是爱只是陈佳佳的这一巴掌力道太猛仿佛爆破的炸弹整个操场顿时鸦雀无声我提起裤脚赶忙飞奔过去心中不禁感慨这份情得有多重啊
“老子喜欢我老子爱我老子这辈子就TM的非我不娶你是要替孔圣人他老人家向我说媒还是你老子喜欢我爱我你果然很猛啊”陈佳佳愤怒的对着猛子咆哮“傻逼。”
真是可怜了一腔热情的猛子花了一个礼拜的伙食费买了八支鲜红的玫瑰花以每五朵包成一团两朵一撮一朵为单代表数字521寓意着我爱你在校场的公园里拦住陈佳佳非常有男子汉气概的大声宣誓“陈佳佳你给我听着老子喜欢你老子爱你老子这辈子就TM的非你不娶收起你内心掩藏对我的爱火吧让我们荡起双桨……呃……推开那层层的波浪……呃……反正我爱你我愿意……”
“啪”一击响亮的巴掌陈佳佳怒火中烧的瞪着猛子。
“我操你……”
“啪啪”连环双击响彻云霄。
“你……停能不能换个方向打肿了”可怜的猛子堂堂的六尺男儿啊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陈佳佳忽然笑了噗呵一声笑的甜笑的开心最重要的是她貌似笑的很爽。猛子单手捂着脸上赤红的五道指印由阴霾暴雨天转为晴天傻乎乎的也跟着笑了前后不过五秒钟的时间陈佳佳甩头一个漂亮的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两个字“二逼。”
猛子的笑脸慢慢僵硬我走近才发现猛子满眼泪花丢掉手中的玫瑰花颓废的远去我想喊却犹豫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让他一个人独处一会也许更为合适。
转眼在一次全校校生齐参与的优秀作文比赛中猛子以作品新穎独特观赏力高的优异成绩获得最佳特别冠军奖经过校领导商议后一至决定全校通报奖赏备注在校谈恋爱不自律不自爱不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光天化日之下色胆包天在此次作文比赛中以情书形式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内容涉及污秽色情之重令人咋舌实属公然藐视挑衅校规特罚×猛同学在每天早上的晨操前罚站一个礼拜以示警告以儆效尤。
从此猛子的大名震动了全校陈佳佳连受其害被同学笑称‘校草与野兽’绝佳的一对。陈佳佳迫于各方舆论压力逃学后转学到临街的女子职教高中临走时指着猛子的鼻梁说“你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猛子从此三魂七魄俱散一蹶不振成绩也从原来的倒数直线下滑变成全年级垫底。
一股热风扑面而来竹叶沙沙作响是在追逐风的脚步还是在责怪风打扰了眼前的这片宁静。等我静下神来才发现一切早已人去楼空一切的一切恍如极速的海市蜃楼般消失不见。
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望着那早已被三栋高楼取代的教室从左到右从前到后脑海中依然能够清楚的辨认出每一间教室的方位晨读声、歌声、欢笑声和谩骂声等等所有的声音透过脆弱的耳膜钻进我的脑海与那一段段尘封的记忆交织在一起泪水悄然滑落。
猛子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疗伤自认为已经百毒不侵世上在没有人或一段感情可以伤到他却是偶尔会因为睹物思人想起陈佳佳但总体的精神面貌比以前好了很多。面临紧张的高考室友C由于不堪压力的困扰在自杀和逃学之间果断的选择了缀学临走前猛子握着那位同学的双手泪眼嘙裟的告别。
本来打算准备一场欢送仪式庆祝C同学终于摆脱了高考的魔掌但有一位起誓要将毕生心血致力于研究古惑仔的铁粉室友考虑后觉得不妥说那位同学离开学校就等于步入社会社会中人心险恶表里不一处处透着杀气一脚踏进去犹如进了刀山火海万丈深渊从此必将是生不如死惨不忍睹。
经过再三又再三考虑后猛子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在告别那天硬是把欢送会改成了追悼会本来一心欢喜准备接受告别礼物的C同学瞬间由天堂坠落到了地狱鼻涕眼泪一碗一碗的往外倾倒捶胸顿足间痛恨自己没有自杀的勇气。
猛子看着心疼不忍拿出了事先找专业师傅打造的专业小棺椁吊坠送给了C同学并且千叮咛万嘱咐“如果哪天不幸在社会中战亡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偶尔拿出来看看也好有个念想只不过不管有事没事就别过来串门了我怕鬼。”
C同学手里握着棺椁吊坠早已是泣不成声心里想着“你个傻逼你比鬼还可怕呀”其他室友看着感动猛子看着好心痛。
其实猛子是一个很容易情绪化的人所以见到此情此景早已控制不住内心涌动的波澜身体内隐藏的雌性激素以每秒一百八十公里的速度直线上升一种原始的母爱爆发了。
两条粗壮的手臂瞬间就把C同学拉到了胸前那两座肥脂筑成的山坡紧跟着一声声悲痛欲绝的哭嚎顿时响彻了整个宿舍大院“兄弟好兄弟下辈子还做兄弟……”C同学诚惶诚恐内心深处不断的挣扎不求你放了我吧楼下宿舍管理处的胖阿姨最近听闻宿舍楼闹鬼的传闻在这凌晨一点的深夜颤抖的身躯卷缩在墙角双手合十不停的念叨“阿弥陀佛造孽啊造孽啊冤魂小鬼不要来我我是好人呐。”
猛子一边哭一边不忘补充的说“可怜的儿啊哦I’mSorry兄弟啊那个棺椁吊坠一定要好好的收藏等哪天在社会中挂了临走前给哥来个电话哥在给你做个大的千万别忘了有事没事别串门哥是真怕鬼呀”
追悼会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结束了猛子花了一夜的时间整理悲痛的情绪睡前竟鬼使神差的跑到宿舍管理处偷了一个胖阿姨从隔壁女舍没收的熊猫娃娃玩具说熊猫是最具备母爱的动物搂在怀里比较有亲切感。我担心他这样下去恐有朝一日只能沦陷到泰国安度晚年挥刀自宫幻化人妖那叫一个凄惨。于是次日便买了一张李小龙的画像贴在他的床头希望以龙哥的英豪形象能够挽救一个频临女性化边缘的男人也为整容机构化去一份罪孽阿弥陀佛
次日天刚蒙蒙亮东方露出了半块鱼肚白。一句“啊不要啊”的惊恐声震的宿舍大院几乎要塌陷下去。我和其他几位室友惊吓的以为是地壳先生嗑了春药一时把持不住自我安慰了一下更有位室友牛逼的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赤裸着肥胖的线条一路狂奔出了宿舍大院空留下一段动人的余音“我草地震啦地震啦……”
室友A忙不跌起身查看情况发现窗外一切正常回头一句“我草真尼玛二逼啥子情况”
室友B接过话说“尼玛能有啥子情况放个屁都能当地震瞧瞧你们几个的熊样。”说完抓起枕头抹去了嘴角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口水嘴里念叨着胡话“来亲爱的咱们吃糖。”倒头酣睡呼噜声此起彼伏。
猛子见我默不做声耐不住性子的说“我很后悔后悔的心都碎了一地。”我斜眼瞄到地面滴血未见一双黑色拖鞋一只白里透黑的臭袜子。思绪偏了方向突然想到一首歌“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这位作词者是不是有自虐情节。
“一诺我好后悔但是现在想清楚应该还来的及。”猛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什么你一个屁能不能一次性放完完全不考虑别人鼻子的感受大清早的吃巴豆了吧鬼嚎什么玩意是不是做梦了。”
“真是知我者……”
“行了行了跟谁学的说话一套一套的讲重点什么应该来得及”
“我梦到了陈佳佳她……她结婚了可是新郎不是我漂亮的姑娘就要嫁人啦没想到我真的会失去她呀从此她在别人的怀里啦……”猛子自言自语忘我的陷入悲伤中。
“搞什么呀这怎么唱起歌来了呢你还是没有忘记她那你打算怎么做马上高考了陈佳佳也不会有时间搭理你。”
“我知道还有两个月就高考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陈佳佳念大学的理想城市是南京以她的成绩完全没有问题但具体是哪一所大学我还不确定所以这段时间你无论如何要辛苦一点帮我复习功课即便不在同一所大学能在一个城市也好啊”
我答应了猛子因为他对陈佳佳的执着也因为他对自己的人生终于有了规划不再像以前一样吊儿郎当即便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但能够为某一件事执着一辈子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月老垂怜夜以继日的悬梁刺骨的学习猛子如愿以偿的被南京一所大学录取更意外的是陈佳佳竟然也在同一所大学。
临行前我和猛子在一家小酒馆不醉不归喝的酩酊大醉猛子前仰后合的说“在清凉的小溪中在夏日的晚风中在缤纷的花丛中你纯洁的像一朵白云深蓝色的大海忍不住抬头想要亲吻你的美丽一阵清风吹乱了你的长发瞧一位坠落天际的天使。”
“呵呵这年头这世道二逼都会写诗了猛子真为你高兴啊”我是真的很为他开心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不再像以前一样吊儿郎当并且为了一份执念而坚持一点点的去实现说实在的我很钦佩他。
“哈哈……那时候老子被全校通报就是写给陈佳佳的情书那帮假道德竟然说是什么污秽色情有一个污字吗有一个色子吗胡说八道那是老子故意的就是要让陈佳佳知道我爱她陈佳佳我爱……却没想到事与愿违伤害了她。”
那一晚我和猛子一直喝到凌晨五点猛子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你等着我一定会把陈佳佳追到手她逃不了到时候带上你的女朋友咱们一起办婚礼热热闹闹的……”我信了我相信他能做到这算是一个誓约吗我当真了。酒馆的老板趴在吧台上哈欠连连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起身想要结账猛子突然拉住我“嘘。”俩人左扶右搀晃晃悠悠的跑了。
后来猛子去了南京我也如愿以偿的去了北京只是一所普通的大学但这个城市却是我一生的梦想。期间和猛子有过几次通话相互道慰说说各自在学校的所见所闻陈佳佳在学校谈过几次恋爱猛子一直站在背后默默的看着每次陈佳佳失恋猛子总能在第一时间出现安慰充当着陈佳佳发泄情绪的沙袋无怨无悔。猛子说他愿意这么做陪伴永远是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等她玩够了闹够了他就会发现真正爱她的人是我而我也会一直等下去。
大学毕业以后我留在了北京有一个体面的工作还有一个谈了三年的漂亮女朋友身边的人总是笑说我是个傻子摊上这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是上辈子积了德在不结婚小心被别人抢走了我和女友商量后决定回我的老家月底结婚可是我依然记得和猛子的誓约只是猛子的电话号码一直在换换到最后竟然找不到他了
猛子的妈告诉我他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也就是我大学毕业后的事情我没有问新娘是谁因为我一直相信他能够和陈佳佳有个美好的结局也是因为他对爱的执着迎娶陈佳佳是他一辈子的理想。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走在操场的竹林小道往日的一幕幕像一部黑白电影在余辉的折射中变得美轮美奂瞧一位坠落天际的天使。
“兄弟看什么呢”一个熟悉又亲切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听出了是谁慢慢的转过身猛子站在凉亭上陈佳佳站在他的旁边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兄弟想你了。”猛子强忍着眼泪一步步的走过来。
“刚回来……”
我一直坚信一个人的执着可以改变世界没有好坏之分只为了心中所想所爱。猛子做到了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陈佳佳的爱即使过程波折但最终如愿以偿只是和他的誓约成了我心里的遗憾可能他自己已经忘了好在我还记得于是在结婚当天他成了我的伴郎陈佳佳成了伴娘这份誓约也算是有了个好的结局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