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5月23日。
我在公司整理资料,公司的企划部小张穿着一身性感的职业向我的办公室走来。
小张:“我可以进来吗?”
我:“当然,有什么事儿吗?”
小张:“这是我们公司这个月的计划报表你看一下。”
在她低下头递资料的一瞬间,胸前的双峰隐约闪现,真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感觉。
小张看我似乎走了神,忙说:“这是我们的计划报表。”
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从她手里接过计划书。
我拿过小张递来的计划报表看着,而她却在一边站着不动。
我:“还有什么事儿吗?”
小张:“张总让我告诉你,今晚你要跟他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
我:“我的助理怎么没有通知我?”
小张:“你都助理今天休班了,咱加上这是临时定的!张总让我来通知你。”
我:“知道了。时间,地点,我会准时去的。”
小张:“晚上八点,苏荷酒吧。”
我:“好的,你可以出去了”
小张转身离开,但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退了回来,她走近我的办公桌伸手挡在嘴边,像是情侣之间说悄悄话一样:“你的衬衫上有点咖啡渍,这样见客户的话,会影响我们公司形象的。”说完她极具挑逗的眨了一下左眼。然后就扭着水蛇腰走了。
在她走后,我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这娘们道行太高,要不是老子故意气定神闲就出大事儿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的却有点明显的咖啡渍。
晚上我换了一件衬衫准时的走进苏荷酒吧。
我刚到门口的时候,侍应就走过来:“路先生吧!”
我点头,故作深沉。
侍应:“请跟我来。”
我紧跟在侍应后面,穿过灯红酒绿,霓虹乱闪的大厅,昏暗的情调,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女,都在无所顾忌的的调情。
说实话我自己是很不情愿来这种地方的,除非是见客户这种避免不了的事情,要不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
侍应把我带到一个单间门口停住脚说:“先生,等您的人在里面。”
我推门进去,房间昏暗,带着一股子强烈的荷尔蒙气味。
进来吧!
房间里没有人,除了一个小张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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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5号
时间对于我来说总是过的太快!
因为时间根本就没有停留,他就像是没有双脚的鸟儿,一旦停下,那就是死亡。
郝爽也是个闲不住的女人,当然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性格。
晚上吃饭的时候,郝爽闷闷不乐的甩在桌子上两张电影票。
她看着电影票,冷冷地对我,说,“佳家园电影城,黄金剧场,《色戒》,别告诉我你是跟一哥们儿去看的?”
我抬头看着爽,说,我跟我们办公室的大海一起去看的。
爽:“你有病还是同性恋”
我:“你只说对了一半”
爽:“哪一半?”
我:“我有病,你有药吗?”
爽:“要多少我有多少,你敢吃吗。”
败了,再一次在跟郝爽的争执中败下阵来。犹如当年的楚霸王四面楚歌。
爽趁胜追击的说:“你性取向肯定有问题,干嘛跟一哥们儿去看这种片子?”
我:“我们男人之间的非正常友谊你们女人是不会明白的,就像我们男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你们女人为什么手牵手的去上厕所一样。”
爽:“狡辩,你就是在狡辩,诚实点的说吧你是跟你哪个女朋友去看的呢?难怪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加班,原来是跟个女人在电影院加班。”她的声音更冷了,直刺骨髓。
我也着急了,说:“我真的是跟大海去的,要不你打电话问他”
我知道她不打,如果我是她,我也不会傻到给一个男人的的办公室同事打电话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去干什么事情了。
她将两张电影票撕得粉碎,扔在我面前。
同时碎掉的还有我的耐心,我看着地上的纸屑,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两张电影票吗?有必要小题大做吗?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却谁也没有主动碰谁一下,同床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