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一年,5月10日。
我带着爽去踏青,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绿草映蓝天。
就在我们欢快谈笑时,天气突变,开始飘起绵绵的细雨。
我脱下外套披在郝爽的身上,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虽然身上有些冷,但是心中却感到阵阵温暖。
我问郝爽什么是幸福?
郝爽努着嘴想都不想的跟我说:“幸福就是爽吃鱼,猪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那天回去,我给爽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郝爽吃完后拍着有些饱的肚子说:“我得减肥了。”
我笑着跟她说:“养你真难,给你做好吃的,你怕胖,不给你做好吃的,你又说我欺负无知少女。”
郝爽告诉我昨晚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像仙子一样坐在树下弹琴,头顶上一只小鸟展开它婉转的歌喉。
她说她今天一定有好运,她问我怎么看这个梦。
我说:“弹琴不就是谈情,头顶上有只小鸟,不就是顶个鸟吗,意思很明显——谈情,顶个鸟。”
说完我猛然搂住郝爽,然后给了她深情一吻。
在郝爽反应过来之后,我受到了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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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一年,5月13号。
我坐在办公室处理我的事务,电话响起。
爽说她出车祸了,让我马上赶去。
刹那间我感觉天都黑了下来,我心爱的人出车祸了,我不敢往下想。
我带上手机立马开车赶去!
路上堵车,我恨不得长对翅膀飞过去,都怪我的大意,没有嘱咐好她!一边心急如焚的着急,一边满是歉意的自责。
等到我赶过去的时候,爽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旁边是她那辆心爱的粉红色电动车。
看到她没事我紧绷的神经立刻平静下来,我说:“你又骗我。”
爽说:“没有,我把人家别克汽车给撞了。”
爽给我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原来,白色别克汽车内坐着一个帅哥,爽为了看清楚人家长什么样,就努力的往前靠,结果她的粉红色小电动车就跟人家的别克车亲密接触了,别克车的主人一看是一个小女孩,认为她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力,就让她叫家长,爽就打电话把我叫出来了。
听完之后我不知道是该怪她还是疼她,我是哭笑不得,爽站在那,满脸无辜相的看着我。
最后以我赔钱的方式结束。
为了让郝爽长记性,我故意沉着脸说:“跟我回家去。”
我走在前面,爽跟在后面,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回家后,我坐在沙发上,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站在沙发的前面,看着爽的动作跟样子我很想笑,平日里都是他坐沙发我站着,没想到今天本末倒置了。
我说;你说说吧,我怎么惩罚你。
郝爽委屈的说;我不跪搓衣板。
我说;那就跪遥控器。
郝爽不知道是被我严肃的表情吓坏了,还是被刚才的撞车吓坏了,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眼泪开始往下落。
“我不跪,我什么都不跪,我保证以后不看帅哥了。”
本来我就没打算惩罚她,一看她落泪,立马变的心软。
我把她扶到沙发上说:“不跪,不跪,咱什么都不跪。”
爽说:“你还让我跪遥控器,你不疼我。你让我跪遥控器。”
那晚我又在沙发上度过,原因是:“认真反思我对郝爽同志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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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一年,5月14号。
郝爽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她要给我做饭。
我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原来她是因为昨天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决定亲手做饭向我谢罪。
我不得不去担心,因为跟我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郝爽从来没有做过饭,她连吃饭有时候都懒得动手。
但是在逛街的时候,它却充满了精力与耐力。
郝爽要给我做饭,并且不让我在一旁指导。
我说:“你是不可能做好的。”没有我这个国家级的厨师,能行吗?
郝爽听了我的话从身后拿出一本书,书名是《一百种家常菜的做法》。我低头,泄气的离开。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虽然人在客厅但是心却在厨房。
厨房内的郝爽一手拿着书,一手找要做的菜,我看着忙碌的她,顿时感觉她似乎是长大了。
“路遥,你过来。”郝爽在厨房里喊我。
我几步跑过去,看到她站在一筹莫展的看着那些堆在一起的菜。
我不忍心说:“要不,还是我来吧!”
郝爽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发布命令一样说:“亲我一下,算是鼓励”
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说:“你可以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们坐在了桌前。
第一次做饭的郝爽兴奋的像我介绍着她做的菜,这个蚂蚁上树(肉末粉条),这个回锅肉,这个鸡蛋饼。
我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心里暗想,这叫肉末粉条?这应该是肉块粉条啊,不对,应该是肉片粉条。这回锅肉肯定没回锅,肉还是红色的呢,这是鸡蛋饼?应该是鸡蛋末吧。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嘴上却得说:“好,好,非常好。”
郝爽倒了两杯酒,然后举杯说:“来,为你找了这么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媳妇干杯。”
我说:“同喜同喜。”
郝爽看着我说:“动手吧,尝尝我的手艺。”
我夹了一块鸡蛋塞进嘴里,立马感觉到舌头像是针刺一样:“这是放了一袋盐吧。”
郝爽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我不好扫她的兴,违心的说:“不错,还行。”其实我心里在说:“杀了我吧,这是吃菜吗?这是吃盐啊。”
郝爽听到我夸她,也夹起一块鸡蛋送进嘴里。
“啪”她把整块的鸡蛋都喷到地上,然后我俩相视而笑。
从那以后我跟郝爽约定,我做饭,她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