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有过不堪回首的过去,只要一听到“处女”或者“初夜”这类的字眼我就会有罪恶感。很多年来我都在挣扎着逃避那段羞辱的记忆,但我做不到,它像是一道丑陋的伤疤烙在了我的生命里。如果不是遇到了像我丈夫那样胸怀宽阔的男人,我真不知道我的人生又将遭遇如何的败局。
遭遇人面兽心的干哥哥
年,刚满岁的我高中毕业了。虽然我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能歌善舞被称之为“校花”,可学习成绩却平平常常,高考落榜是我预料中的结局。我找不到事做,成天呆在家里读琼瑶的小说,读席慕容的诗,与心情不好的父亲经常产生矛盾。姐夫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姐姐带着个两岁的儿子在家守着一座两层的楼房过着富足的日子。后来,我只要在家与父亲生了气就朝姐姐家跑。跟姐姐说说知心话,逗逗小外甥,一切烦恼也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姐姐家的房子住不完,就把空余的房间全部出租了。那年冬天,镇农业银行和镇信用社各建一栋大楼,承建单位是来自成都的一个建筑队。工人住工棚,包工头租住了姐姐家的一间房。这个包工头名叫曾彪,是个颇有点大款气派的三十七八岁的英武男人。因为我常去姐姐家,一来二往便熟悉了。我叫他曾大哥,他叫我“小娟”。
一天下午,我正在姐姐家玩,外出了个把月的姐夫回来了,姐姐执意要留我吃了晚饭再回去,我答应了。同时,姐夫还请了曾大哥过来喝酒。那天他们在饭桌上先是谈了一通生意上的事情,后来却突然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姐夫看了看我,然后叹息地说:“小娟能歌善舞,如果送她去艺术学校深造,将来肯定会有一番作为。不知曾老板有没有这方面的门路?”曾大哥把我夸奖了一番后说:“艺术学校我不太熟,成都一所建筑工程学院的领导倒是我的好朋友。如果送小娟去学建筑设计,出来做个建筑设计师,赚大把的钱不也很好吗?”听到他的话,我有些心动。我谢了曾大哥的好意,并说我父亲没有钱,他是不会送我去的。曾大哥喝了一口酒说,读书花得了几个钱?只要我想读,全包在他身上了。曾彪后来还说我长得乖巧,想认我做干妹妹。当时姐姐、姐夫都迎合着说好。我也笑着答应了。
那年元旦后的一天,曾大哥要去广西桂林办事,临走的时候他问我去不去跟他玩。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桂林山水甲天下,谁不想去看看?
到桂林的第三天,晚饭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看到点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时,大哥敲开了我的门,手里提着一个纸购物袋。他坐下和我天南海北的聊了很久,然后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套时装,那是我下午游漓江回来时试了几次但又不敢买的一套衣服。
他说他办事回来刚好路过那家店,见我非常喜欢那套服装,就顺便买了回来。他还让我先试试,看看是不是合身。我忙说了好几声“谢谢”,然后高兴地脱掉外衣,试穿起新买的时装。可当我脱下新装的时候,“大哥”却冷不防地把我拖进了他怀里,一边在我脸上狂吻,一边说些温情挑逗的话,还把我压倒在了床上。我奋力挣扎。他一边用力脱我的衣服,还不停地央求我说:“小娟,我很喜欢你,你就答应我吧。”当时我的脑子完全失去了主张,我怕失去了这千载难逢读大学的机会,也怕他回家乱说毁了我的名声。于是,我失去了反抗他的勇气……
事后,他跪在床上拥着我说是真心想和我好,发誓今后一定会好好待我。事已至此,我后来便一门心思地逼他实现送我读书的诺言。我总是有求必应,千方百计讨他欢心,为他我曾去外地的医院做了三次人流。
一天,我在县城的一位朋友结婚,去吃喜酒,曾大哥说没什么事就多玩两天,有事打电话跟他联系。可我惦记着他带我去成都的事,就连夜搭便车回家了。下了车,我就直奔姐姐家。这时,已经是深夜点了。我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曾大哥的窗口还透出隐隐的亮光,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却被一幅丑恶的场面惊呆了:曾大哥正与一个女人缠在一起……后来我看清了,那个在他身下的女人竟然是我姐姐。我用力拉上门,没命地往夜色深处奔去……
我的大学梦破灭了。曾大哥第二天就悄悄离开了小镇不知去向。最不幸的是,他同时占有我们姐妹的事不知怎么传出去了,闹得沸沸扬扬。闻讯回来的姐夫气得把姐姐暴打了一顿,然后离了婚。父亲气得几耳光打得我鼻血直流……
流落异乡的日子爱情降临
无法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生活下去了,我想到了到达州打工。费尽了千辛万苦,我在电脑城的一家公司找到了个文员工作,用拼命的工作来麻木自己。
可是,一年以后,爱神却悄悄叩开了我紧闭的心扉。闯入我心里的男人叫林浩,他是一个大学毕业生,从事计算机软件开发工作。岁的他已是一家集团的业务技术骨干。我俩是在一次文艺晚会上相识的。林浩的公司也是主办单位之一,他因此认识了我。
后来我发现,林浩的住房与我租住的宿舍居然在一个小区内,我们渐渐熟悉了。几个月后,他向我郑重地求爱。当初,我还想拒绝他,可是很快,我在他的爱情攻势面前筑起的堤坝就被冲得土崩瓦解了。陷入爱河的我,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欢乐与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