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南省东方市感城镇居住着一位叫唐江山的“二世奇人”。
据唐江山父母及村里老人说:唐江山3岁时(1979年)的某一天突然对父母说:“我不是你们的孩子,我前世叫陈明道,我的前世父亲叫三爹。我们家在儋州,靠近海边(在海南岛北部,离东方市160多里)。”他还说他是在“文革”期间武斗被人用刀和枪打死的。
更为奇怪的是他竟然能讲一口流利的儋州方言(儋州人讲军话,一种由不同方言形成的特殊地方方言)。
唐江山现在20多岁,已婚,有一男一女,是两个孩子的父亲,长大成人了。
前世刀枪疤痕犹在
唐江山说:“听大人说,我从三四岁时候起,就曾多次对父亲说,‘我不是这里人,我的家乡是靠近港口的’,‘我不是东方人,我是儋州(即儋县)人,名叫陈明道,家居儋州新英镇黄玉村,我知道父亲叫三爹’。黄玉村附近有一个村叫××村,这两个村人多地少,经常因土地纠纷而动武械斗,械斗打架时用刀用枪甚至用手榴弹。以前两村结仇很深。我是被××村人打死的。不过这次打死不是双方械斗。1967年9月的一天,我(陈明道)当时是村里的共青团支部书记、民兵干部,那天因我们村的碾米机没有油,我们8个人外出买柴油。外出前,村里的父老叫我们回来时走小路不要走大路,我们不听,想不到会被对方打。回来时果然被对方袭击打死了。8个人中死了6个,另外一个逃回村,一个重伤。我被击中脑后一刀、左腹一刀,左后背一子弹从接近左腹刀伤处通过。我在不磨村出生时,据大人说头部没有疤痕,但左腹疤痕清晰可见。这些疤痕至今还隐约可见。”说完,他解开衣扣,左腹部果然隐约可见刀伤痕迹!
隔世寻亲心似箭
“到了五六岁时,我有一种预感,母亲已不在人世,但父亲还在,已成了孤独的老人。因为我生前家中有两位姐姐、两位妹妹,只生我一个男的。这时姐姐妹妹都已出嫁,我感到父亲处境非常艰难。于是决心去寻他,这时家乡环境情况非常清晰。记得5岁那年,新英镇有一位阿姨到我们村搞生意卖小商品,我听她说儋州话,我便用儋州话对她说我是新英人,家住黄玉村,要求她带我到黄玉村。这位阿姨感到奇怪,不肯带我去。我一直追她出不磨村口。到6岁那年,我便向我现在的父亲提出要去儋县新英镇黄玉村找我前世的父亲三爹。但因我那时才6岁,年纪实在太小,大人不相信我的话,父亲骂我说:‘你怎么认路去?’我说我认得。但父亲仍不肯带我去,于是我耍起小孩脾气。我整天睡在房间,不吃任何东西,也不与他们说话,一连几天后,父亲唐崇进屈服了。他怕我出事,大概也是经过与村里的父老们商量后,他答应跟我一起去新英黄玉村了。”
几百里旅程一路顺风
我问:“你父亲唐崇进同意后,他是怎么带你去的呢?”
唐江山说:“你说错了,是我带他去不是他带我去。我高兴极了,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我。从村里一直走至不磨路口。你(指作者)这次来你清楚,从路口到不磨村有多远。车子都要走十多分钟,我当时6岁,我不累吗?但是为了见到三爹,我多艰苦都没什么感觉。乘车到八所后,我叫父亲买去儋州那边的车票,顺利到了那里。到那里后,又叫父亲买去新英的车票。到了新英下车后,我又带他走了很远的路,直到一条河边(北门江)。以前的陈明道,就死在这附近。一到这里,心中便害怕起来。于是我叫父亲赶快乘船过河。后来我多次回黄玉村,未建桥及高速公路前,回黄玉村必经这里。每次我经此地,心中便紧张不安。”
“一过河,我就带着父亲直奔黄玉村三爹家。一路顺风,不需要问什么人,因为我实在是熟悉极了。”
父子相认全村恸哭
“我一进门,便见到了三爹。只见三爹苍老了很多,这时我走到三爹面前用儋州话叫他一声三爹。三爹大惑不解。我再向他解释说,我是你的儿子陈明道,那年被人打死,后托生到东方感城不磨村,现来找您。我的这些话,使三爹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我知道我这么小年纪,说话大人不相信,我便跑进房门,把我死后他们给我立的神牌抱出来,对他说这是我的神牌,现在我是活人,不要放在上面了。并目,告诉他,我以前睡哪个房哪张床,并一一数出我以前常用的东西。三爹见我说得一丝不差,确认了我是陈明道后,他一下子抱起我大哭不止,我也抱着他哭,跟着我一起来的唐崇进父亲也哭。这时,惊动了四邻,他们都赶来看是怎么一回事。”
“一场伤感过后,三爹把我放下。我这时才见到很多人。这些人中有亲人二爹的儿子陈军助弟弟(我在前生比他大),还有以前的好友,每一个人我都认得,并且上前叫他们名字,说以前与他们一起做过什么事,说得一点不差,他们不得不承认我是陈明道。我还能认识我前世的女友谢树香。”
“这次来黄玉村,与三爹过了三四个晚上。几天中,村里的亲人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正式确认了我与三爹的父子关系。这时母亲已去世,两个姐姐、两个妹妹都已出嫁,三爹成了孤独的五保户。”
前生学艺今生有用
记者第一次采访唐江山由于时间仓促,只能以寻找黄玉村三爹为线索来了解一般情况,对于他现在的情况只是形象感觉,并没有深入了解。后没几天,他来海口找我(记者),我在宾馆与他住在一个房间,对他现在的情况进行了深入了解与考察。我发现他的文化水平、智力与他的学历存在很大差距。
我问他:“找到三爹时你才6岁,后来你读书读到什么程度?”
他说:“我只读了小学二年级。我家兄弟姐妹多,家庭比较困难,在东方不磨村,我有3个姐姐、大哥、二哥及四弟、五弟,还有一个妹妹。父母亲搞农业生产,家庭经济收入很低。二年级那年,逢上附近山上发现金矿,于是我父亲挖金矿去了,家中没有人料理,加上经济困难,我便弃学了。挖金矿后父亲有了些钱,也让我再去上学,但已贻误了学业,我不想去了,就这样,只读到小学二年级。”
我说:“你只读了小学二年级,但你好像认得许多字,你自学一定很勤奋的。”
他说:“你说我还认得几个字,这些字我感觉是以前读过的。比如说我6岁那年,还没有上过学,但‘新英’、‘黄玉村’、‘儋县’这几个字,我见着便认得。现在也是这样,有许多字,见着便认得,可以读出来但写便很难写出来。”
“以前我当过民兵经常弄枪,现在生在东方,从未见过枪,但步枪、大肚驳壳枪,反正除了新式的以外,以前玩过的都很熟悉。这些枪现在拿来,我可以很快把它拆掉,又很快装上去。现在如果有枪,我可以射得很准。”
“以前我还开过二吨半车,现在没有车开,从未开过车。但现在我感觉开车技术,手势我都很熟悉。如果有二吨半车,我不用学练,马上可以开。”
“这些手艺,实际上是以前(前世)学过的。”
唐江山真的就是陈明道吗?
世间真有转世奇人吗?
如果真如此,那么唐江山将是人类遗传学、生命科学研究的宝贵财富。这一现象将揭开生命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