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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天传(三十八)

飞天,她会不会是当年的‘活天钟’啊?”震诧不已的百姓马上联想到了小飞鱼昨晚提到的那只月中蟾蜍。 “我也觉得她很像怒婴,但还是不敢确定。”毕竟飞天也从未见过她。 “凡尘间能知晓我天庭更姆的绰号并叫得出我名字的人寥寥无几,你们两个小东西还真不赖。”虽然百姓和飞天的声音不大,但仍被那只停在数丈外的大蟾蜍听了去。 不管大蟾蜍是不是有意在为自己验明正身,总之,种种迹象都已表明,她的确就是怒婴。 当怒婴又端详了飞天一番后,竟也有了新发现:“据我观察,你十有八九是汉夫和云姬的鱼苗子。” “我的确是他们的女儿,可听父母说你已被山血火流吞没了呀?”飞天也知道这大蟾蜍是货真价实的怒婴,但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那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心愿而已,这么说来我一定令你父母失望了,如果现在他们还活着。”怒婴话里有话。 “二老健在,事实上他们一直都对你的‘不幸’倍感遗憾,可你为何总是毫无根据的去猜忌别人呢?”飞天觉得怒婴实在是不可理喻。 “倍感遗憾,多么让人‘动容’的言辞呀!哈哈哈,呱呱呱······”笑的不伦不类的怒婴指着自己的身体又吼道:“你不会不承认我这惨不忍睹的样子都是你父母一手造成的吧?” “血口喷人,那不过是你自作自受而已。”飞天认为已没有必要再对这种颠倒黑白的家伙客气了:“当初父亲的天箫化解了山血火流八九成的威力,你尚且遭到了重创,否则你早就尸骨无存了。” “你这条刚破卵而出的鱼苗子,竟也会想当然的胡说八道了。你可知道,正是因为山血的威力被大幅削弱,所以我用神鞭赶爆的火柱不但没能将我送回上界,反而把我从高空中摔下。多亏我一直‘向善积德’,才幸运的降落到了一个湖泊中。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怒婴显然是在装糊涂,就算汉夫与云姬没用天箫吹出那些排气孔,那火柱在还没有将天空射穿之前,就早已融她成灰了。“谁也无法想象的到我当时的处境有多险恶,压根儿我就没指望还能捡回这条老命。” 怒婴半是卖弄半是诉屈的道出了她侥幸逃生以及身陷囹圄的经过······ 被山血火流烧烫得面目全非、体无完肤的活天钟,费尽了周折才从那个小湖泊中爬了出来。在小湖的西畔,怒婴捡到了与她同时坠落在此的汉夫的天箫,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令自己很不以为然的小玩意儿,竟彻底粉碎了自己的整个计划。恨之入骨的怒婴把天箫抛到了山谷中,然后又将神鞭缠在了腰间,才离开了那里。也不知她到底走了多久、多远。当她昏昏噩噩的置身于一片莽莽松坡中时,才察觉到自己丢掉了一个魂魄。 虽然白头峰距这里十分遥远,火流未能将松林引燃,但那炙热的高温仍将油脂从松树中烘烤了出来。 行走原本迟缓的怒婴,周身偏偏又被浇淋了一层厚厚的松油,这样她活动起来就越发的吃力了。她靠在山坡上的一棵松干上,欲将遍体的累赘蹭除掉,然后再去招魂引魄。不料,她脚爪一滑、身体一斜歪,竟旋即在这松坡上碰来撞去的向谷底翻转而下。 怒婴也不知那山坡究竟有多高,反正是过了好长的时间才停了下来。她除了脑袋感到极度的晕眩之外,身体的其它部位倒并未受到新的伤害,这是因为她已在满坡的松针和松油间滚成了一个庞然大球。 ······ 怒婴不得不放弃了挣扎,因为元气大损的她已根本无力从油球中自我脱身了,当然就更不消说去觅回那个离壳出走的魂魄了。 被打包裹团了千年万载的怒婴,一直处于休眠状态。如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又重见了天日。 “怒婴,你说自己是被裹进了油球中,可我们看到的为何是个大石头呢?”飞天觉得活天钟所言与事实不符。 “飞天姐姐,据我推测,是沧桑岁月将那油球造就成了一个大琥珀。”小棒槌在地下可没少见到那类玩意儿。 “谁家的光腚小子,懂的还真不少。”小棒槌的话引起了怒婴的注意。 “看来怒婴是真的上年纪了,当年女娲补天之际,你不是曾对一株人参草垂涎欲滴吗?”小棒槌给了怒婴一点提示。 “有印象、有印象,原来你就是那株成了精的王参,难怪有些眼熟。都怨我当时太粗心,才被你侥幸溜掉。”这怒婴脸皮可真厚。 未完待续  本文为何道石原创,网络转载请注明出处及作者。如纸媒刊登须经本人授权。联系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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