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我能走!张凯挣扎着想下来。
别乱动,要是不想咱俩一起死你就给我老实点儿!连长喝道。
经过连续的急行军,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是此时还是咬牙坚持,紧跟着老刘往小溪跑。因为大家心里都知道,这片山里的野山蜂都有剧毒,一旦被连续的叮咬,非被毒死不可。
尽管大家都全力奔跑,但是长腿儿毕竟的跑不过带翅膀的,期间还是有几个士兵给野山蜂给盯了几下,身体兹啦的一声,冒起一阵烟雾。不过好在这几下还不足以致命。
还有多远?连长高喊。
过了岔路口,往大路上跑,过了转角就是!老刘答道。
弟兄们再坚持一下,我们快到了!连长及时的给部队打气。
就在边防连的搜救战士手忙脚乱的后撤的时候,边防连二排派出的两名向导正领着县搜索队向荒山方向前进。而密林深处,一双冷冷的眸子转而开始盯着他们,眸子的主人更是向县搜索队越靠越近——-
荒山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可是这路怎么这么远啊?县长忍不住开口问道。
哦,山路可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好走,海拔只有几百米,一眼就能看过来的小山,没有几小时,你也别想爬到顶上。二排的战士答道。
然而,这位战士的话音未落,密林里一个影子突然间飞速的闪过,两声闷哼过后,两名带路的边防连战士都倒在了地上。
咔咔咔!县搜索队里的武警立刻都把枪端了起来,指着那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终于看到那条小溪了,边防连的战士立刻扎了进去,大量野山蜂也紧随其入,没过多久,小溪上就浮现了一片野山蜂的尸体,其余野山蜂不敢再扎进小溪,只是在小溪上空盘旋。边防连的士兵暂时安全了,但是一时半会也不敢露头,只能不停在把头在埋进水里,抬头出水换气之间来回切换。
就当张凯把头埋进水里的时候,他无意中瞥见自己身边一位战友的手,那手惨白惨白的,张凯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手。又换了几次气之后,张凯终于想起,自己小时候,有一次去河边玩,发现河边围着很多大人,张凯就挤进去看热闹,然后就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村里的河边上漂浮着一具尸体,经过河水的浸泡,那具尸体的手就是惨白惨白的,看起来就和眼前这位战友的手一样。
张凯看向了这支手的主人——–天啊,这是通信班班长的手,张凯吓得一个激灵,脚下一滑,身体向后倾倒,一下在跌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连忙扶起了张凯,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小张,被野蜂叮了?那个人是侦察班的大刚。
恩恩—-张凯一边含糊其辞的回答,一边望向了通信班班长,此时班长也正望着张凯,脸上还是挂着那个诡异的微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搜救队。武警中队长喝问着这位袭击搜救队的不速之客。
眼前的这个人上了一定年纪了,穿着一身僧袍,光头上有九个戒疤,手里拿着一根禅杖,他就是用这个器械打倒的两位边防连战士。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法号圆真,施主有缘了。那位和尚作揖道。
大师,你为什么打战士啊。县长看这位和尚似乎有些道行,一时没敢造次。
难道你们没发现么,他们两个一直在领着你们兜圈子,如果再由他们这样肆意妄为下去,我们如何拯救苍生。
和尚正色道。
难怪走了这么久都还没到地方,原来是这么回事。搜救队队员顿时议论纷纷。
老衲专程为此事赶来,若不嫌弃,由老衲带诸位前去搜救,诸位意向如何?
大师若能如此,真是感激不尽。县长欣喜的说道。
这两个人怎么办?搜救队指着躺在地上的边防连战士。
大师,您?县长望着大师,话到嘴边,突然又止住了。
和尚立刻会意了,答道:放心,我没下重手,他俩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
县长此时长舒一口气,说道:那就好办了,我们不用理会他们,醒来后他们自己会离开的。
县搜救队的电台此时突然响了,搜救队的队员连忙戴上了通信器,只听里面说道:我们暂时转移到了雷公山要塞,请立刻救援——-
你们有多少人,有多少伤者?县搜救队员的队员赶忙问,然而信号到此时又戛然而止,回复他们的只有忙音。
县长,刚才收到信号,坠机幸存者转移到雷公山要塞了。搜救队员连忙过来汇报。
雷公山要塞我是知道的,我带着你们去吧。和尚开口道。
在去雷公山要塞的路上,和尚突然开口道:这位领导,怎么称呼?
县长连忙答道:我是康县的县长,王庆。
哦,王县长,失敬失敬。不过县长你可知为何边防连一直在阻止你们进入雷公山。和尚道。
他们想抢头功。县长气愤的答道。
非也!和尚否决道。
哦,那是什么原因?县长愕然了。
那是因为边防连在雷公山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们一旦进入该区域,就会撞破他们的好事。所以他们害怕你们进入,故而百般阻挠。和尚说道。
啊?大师能否说的详细点?县长连忙问。
边防连其实一直在勾结境外组织,从事秘密贩毒的勾当。雷公山本来就地形偏僻,人烟稀少,再加上他们利用雷公山居民对雷公山日军军事要塞的恐惧情绪,散布在这里有瘴气的谣言,借口封山。在这里贩毒,实在是很难有人察觉。
县长惊异的长大了嘴巴,半晌才问:大师为何不检举他们。
苦于空口无凭啊,边防连连长很有势力,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不能给他们治罪。不过佛祖保佑,我近日终于发现了他们秘密贩毒的线索,罪证就藏在他们秘密修建的一条密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