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红颜在风雨中消散,那一颦微笑让心儿发颤……”每当耳边起这段熟悉的歌赋时,我都会想起她,袁姐。
袁姐,本名袁小芳,自小就长得很漂亮。
袁姐非常乐于助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去买大饼,家里人给错了钱,结果排队轮到我买饼的时候我才发现钱还差三块六,我懵了,回去再拿钱吧,回来再买可能很快已经卖完了。不买了吧,又好不容易排队排到自己了,白等了那么久!当时还小的我,都快急哭了。
这时候袁姐的声音从身后飘了过来,“差多少钱我补上~”我一回头,才发现袁姐就站在我身后队伍的远处,我都不知道她是怎样看到我的窘境的。那时候的小小的我瞬间感到受宠若惊,内心充满欣喜。
事后,无论是父母还是我要还钱给她,她总是拒绝,“举手之劳啊,不用还不用还~”银铃般的声音就这样响起,悦耳动听。
再大一点,时间大概在九十年代末期。
这边家属大院里孩子很多,有大有小,有乖的有顽劣的。我属于小的,乖的。所以很倒霉地成为了被大孩子欺负的对象。院子里有一个疯狗一样的大孩子,叫韩信业,今天招猫惹狗,明天打这个骂那个,弄得人人都怕他。有一天,疯狗在路上踢着石子,附近的孩子见到,都纷纷躲避不及。急着拿着球赶路去体育场参加足球训练的我,没有看见他,从他身侧走了过去。“小郑磊,干什么去啊?”韩信业流里流气地拦住了我。我抬头一见是他,头皮都有些发麻了,“我要去练球。”说罢,我想绕开他,可没想到,他却一把抢走我背上的足球,一脚把它开飞了,我眼看足球划过一道弧线飞到墙外,滚到外面马路上了,我又气又急,哭了起来。
韩信业得意得看着我,没事人似的转身就走,就在这时,一双玉手,伸了过来把韩信业牢牢抓住!
我抹着眼泪回头看见背着胡琴的袁姐瞪着眼睛揪住韩信业的手不放,韩信业挣了几下,怎奈年龄和力气要比袁姐小不少,只得放弃挣扎,他斜着眼没好气地问道,“袁小芳,这不关你的事啊!”
袁姐冷笑道,“少欺负人,要么现在道歉把郑磊的足球取回来,要么我让曹主任叔叔找你爸,让你爸来治你!”
听到这,韩信业把头低了下来,乖乖地出门把足球取了回来,接过足球,看着“疯狗”韩信业灰溜溜离去的背影,我笑了,袁姐拍着我的头笑着说:“一起走吧,我要去练琴呢!”
这样类似的事情有很多,在我开始回忆这些却还没动笔把这些写下来的时候,时间如白驹过隙,在我快要高中毕业的时候,袁姐就嫁人了。
袁姐出嫁当天,我也赶到了结婚现场,看着打扮得天仙般的袁姐,我都有些嫉妒她的先生了!要知道,我从小就喜欢袁姐,就像弟弟喜欢姐姐那样,现在看到她嫁人,总觉得自己生命里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
她的先生是一位态度和蔼的设计工程师,两人的组合称得上是郎才女貌,而袁姐最后追随着她的丈夫,进了她先生的单位工作了,有时傍晚从他们住的楼房前走过,总会听见一曲温婉的胡琴曲声在空中回响。
可是过了好几年,有一个传言击碎了一切的美好,有人说袁姐被诊断得了胃癌晚期!
我惊呆了,想起来袁姐原先之前的种种模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把她那健康美丽的形体和这绝症联系上!
今年已经是大三了,我决定放假了就去袁姐家看望她一下,至少我要这个传言确定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还在学校专门请教了几位家人是医生的同学,询问他们有没有家人治愈过这种绝症。在我的坚持之下,终于找到了一位同学,他的爷爷作为中医曾经治愈过晚期胃癌病人。看到希望的我立即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加利诱加威胁同学小萨,让他带着我回他的老家江苏镇江去当面请教他的爷爷,耐不住我的消耗,他只好答应了下来。
当天傍晚六点多,我们披星戴月坐动车从四川赶到了镇江,下车后已经是午夜了,连晚饭都没有顾得上吃,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小萨的爷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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