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用人屏住呼吸看着身材姣好礼仪女郎,婀娜的从自己身边走过,走到礼台上把怀中的瓷器放到拍卖桌上缓缓的退了下去。
“各位请看,这就是我们拍卖会的压轴拍卖品,明宣德年间的霁红梅瓶一只。”司仪用富有激情的声音介绍到
“没有底价,大家自由竞赛,价高者得”司仪更加激情的喊道
下面的人群沸腾了,宣德年间的霁红瓷器可是霁红瓷器的巅峰,大部分精品都在这时候了。
下面的色人都想拥有,又都不想第一个出价,整个场面就安静了下来。
司仪看着场面里太冷了,急的满头冒汗,不停的给自己人使眼色,最后一个人明白了过来,躲在人群中,随便喊了一个价位,大家开始此起彼伏的竞价,场面热闹非凡。
司仪悄悄的转身摸了一把冷汗,差点把事办砸了。
最后这件瓷器被一位先生,用最高价买走了,门口记者拼命向前挤希望能采访一下那个买走瓷器瓶的人,却被告知那人已经离开了。
城市里的灯光把城市装点的豪华绚烂,各式各样的灯光装点这城市的豪华,一个江边的高层的高档住宅里,一个男人背对着窗外的灯光坐在真皮沙发上,对面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檀木盒子,男人就那么直直看着盒子,不知道是看盒子入了迷还是看着盒子思绪已经不知漂到哪里。
半晌之后,男人动了他直起身子,抬起了手打开了檀木盒子上的锁扣,揭开了盖子,里面躺着的就是今天拍卖会上的霁红梅瓶,灯光站在瓶身上光华流转细腻非常,男人带上手套,取出瓶子,仔细的观赏着。
过了一会,男人把瓶子小心仔细放入檀木盒里,然后盖上了盖子,起身关灯离开了,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男人洗完澡就去睡了,梦里的他很不安稳,他梦到拍卖会上他看见从瓷瓶变成一个女人,做着古装打扮,对着他微笑,美丽的不可方物,就当他要抱到那个美人,转瞬间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那个霁红梅瓶放在那。
男人惊醒了,坐在床上喘着气,想着那个梦,又是幻觉吗?如果不是那个幻觉,自己也不会花高价买回那个瓷器,自己又不爱好古董收藏。男人自顾自的想着,耳朵里闯进了一个女人低低哭声,声音柔柔的颇有一唱三叹的效果,男人慢慢的起床没有开灯,摸索着寻找声音的来源。
声音从书房的大门缝里连绵不绝的传出来,男人走到书房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悄悄的大扭开门的把手,把手慢慢的伸进去。
“啪”灯开了房间里被照的雪亮,男人仔细的检查着房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奇怪?哭声是哪里传来的呢?男人摇了摇头,回去睡了,一夜好梦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早上男人精神抖擞的起床去上班,那个檀木盒子依旧放在书房的茶几上,好像被遗忘了一样。
晚上,男人开门低着头进来,随手关上了门,一只手拉松领带,另一只手把钥匙扔到鞋柜上,换上拖鞋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继续工作到深夜,饿了就叫外卖吃,夜深人静的时候,男人在电脑前终于动了,男人关上了电脑,伸了个懒腰,走到卫生间去洗漱然后睡觉。
男人又做了个梦,在梦里男人站在一个山清水秀江南小镇的街头,到处一副水墨一样的景色,男人慢慢的走在街上,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男人就在人群里穿梭,向着一个方向走,男人自己不知道要去哪,可双脚却坚定的向前迈着,到了一间茅屋前停住了脚步,茅屋前的篱笆门被从里面打开,能看见女人低垂着的头。一阵噪音传来,男人惊醒了,坐起身四处张望还在自己家里,原来是闹钟响了,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关了闹钟起床上班了。
晚上下班了,男人回到家躺在床让没有动,回想着那个梦,很好奇开门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想来想去就无心工作了,索性上床睡觉了,洗漱完毕的男人,躺在床上心里希望能继续做那个梦,梦里男人依然现在那个街头向着一个方向走,又到了那间茅屋前,篱笆的门缓缓的开了,走出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和之前看到的女人一模一样,那个女子巧笑倩兮的拉着男人的手,走进了茅屋。
男人看着屋里的家具摆设,像是新婚燕尔的居所,难不成我跟她是夫妻?男人想到这里一阵心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有事一阵噪音传来男人醒了,又回到了自己家里。
匆忙的洗漱过后,男人去上班了。下班就回家躺床上睡觉,就是睡不着也会拿着那件霁红梅瓶观赏,朋友都说他变了,他也只是笑笑。
转眼到了周末,他已经受不了每天那么短斩的一点,他要知道更多,他关了闹钟,吃了两粒安眠药,睡了过。
原来他们只是定了日子还没成亲呢,今天是最后一礼了,今日过后就要成亲了,他们不能再见面了,这样他有些难过有些欣喜,难过的是这几天不能在看见她了,欣喜的是以后她就是他的妻,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天不遂人愿,朝廷要烧一批瓷器新皇登基使用,官窑里的人不够用要在民间征一批人,男人就在其中,因为男人的祖先就烧瓷器的,亲事是结不成了,男人被带走的时候,女人赶来送他,给了他一条手帕上面写着“非你不嫁”,男人在窑上做苦工,每天能安慰他就是那条手帕和上面的字。
瓷器总烧不成,愁坏了官窑的官员,男人凭借着祖上留下的只字片言,给窑官提了些意见,窑官半信半疑的用了,出来的成品比从前好了许多,可是还不够上交的规格。
男人茫然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原来男人醒了回到了现实世界。男人迷茫了一会,起身倒了杯水,拿起安眠药的瓶子,拧开盖子仰头全都倒在了嘴里合着水吞下,他太想知道结局了,他有些迫不及待。
窑官宴请了男人,叫他赶快想想办法,如果不能按时完成所有人都要死,还许下重利,只要他能想出办法,给他官职、金银珠宝、豪宅美女,男人在重利的诱惑下,想起了祖上流传的禁忌,“用处女祭窑”男人没有把握能成功,就想悄悄的试,就跟窑官说了,窑官也想一试可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怕走漏了风声,男人想起了家里的未婚妻,就给家里着了封信说自己逃出来了,让她悄悄的来和自己会合。
女人接到信件不疑有他,马上瞒着双亲去和他会合,到了回合地点,就被窑官的人抓了起来,在当天夜里投入窑中祭了窑。
等到了时辰开窑的时候,人门等到热气散尽时进去看,满地的碎瓷片,窑官崩溃了,众人掩面哭泣,有一个窑工兴奋的捧着一个红色的瓷器跑了出来,众人都兴奋异常,窑官捧着那瓷器不住的赞叹。
后来,瓷器被送进了宫中官窑的人从上到下都受了赏赐,尤其是窑官和男人,一时间风头无量。
男人再醒来时是在医院里,原来是自己的工作没做好,助理打他电话没人接,就到他家来找他,发现了服用安眠药过量的他,他出院回到家里,家里的家具物品都积了薄薄的一层灰,男人来到书房,书房里的一切都没变,檀木盒子依旧放在茶几上,跟当初没什么不一样,男人轻轻的打开檀木盒子上的锁扣,揭开了盖子,盒子里的瓷器依旧只是瓶身上布满裂痕,男人想要抚摸瓶身,却在手指触摸到的时候裂成了碎片,男人看着碎片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