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寂里乏味走着的仍旧是钟摆里的时间,那晚醒来的时候,我的头部一阵钝痛。尽管房里是常态下的样子,一切如旧,还是让我忽然闪过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好像每一次睁开眼睛,每个人所拥有的角色便开始入戏,理所当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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