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伤口,用羊肠线不能缝合,用止血钳不能锁闭,用皮肤不能覆盖,只能犹如鱼嘴般敞开着,直到墓土将它敷掩。 生命中的痛苦就像盐,看你把它溶解在一个多大的容器中。如果搅入一个袖珍的奶锅,不得……
“他又跟一个女的在联系。”她垂下沉肿的眼睑看看手上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的忽明忽暗闪着鬼魅般微光的香烟。“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他已经不止是突破我的忍耐性而是已经越过我的忍耐底线太深太深了我怕哪天会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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