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西六岁,光头,后脑勺拖了两根细细的小辫,乱七八糟扎着红头绳。阿勒玛罕姐姐说,这个秋天就要为他举行割礼了,到时候小辫子就会咔嚓剪掉。 再任性调皮的孩子,有了弟弟妹妹之后,都会奇异地稳重下来……
我们像一本没有结尾的书,每一个符号都是母亲用血书写的。我们还未曾读懂,著者已撒手离去。从此我们面对书中的无数悬念和秘密,无法破译。 那一年游敦煌回来,兴奋地同妈妈谈起戈壁的黄沙子祁连的雪峰,说到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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